可别去犯险。我……好担心。”
下午到处都找不到人的时候,他心里无比恐慌过。每找过一个地方,得到下人一句没有,他的心就被人割了一刀。尤其是跟着陈家人从小孤山转了一圈一无所获,他站在京都门口时,甚至有一种不想踏入的感觉——偌大京都,要是没有她在,他竟生出一股了无生趣的感觉来。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这个人主导了他的感觉和思想,他从前自诩的那些信条和原则,突然之间,他竟觉得不如她有意义。
有点可怕。
朱信之的手抬了抬。
一日僵,西蜀剧毒,伤她的人是西蜀人吗?
他眸光蓦地冷气弥漫,京城混入了西蜀人,看来,是他这段时间疏忽了。
“孤鹜。”朱信之凝声开口:“着暗卫好好查一查这京城里的西蜀人,发现可疑的立即来禀。还有,盯死陈家。”
孤鹜像一道影子一样闪身而去。
朱信之又继续若无其事的抚摸着裴谢堂的眉心,许久,他低下头去,在她眉心落下一吻。温软的唇瓣贴着她的脸,紧蹙的眉心毫无预兆的一松。此后,便再未皱成一团。朱信之见状,索性脱了鞋袜衣衫爬上床,抱着她睡去。
第二日一醒来,裴谢堂睁开眼睛就是朱信之近在咫尺的脸,一愣之后,下意识就去看自己的手臂。
纱布包得好好的,没拆开。
她松了口气,摸着伤口觉得有些木木的,暗道祁蒙送来的药果然是好药,这才一晚上就见了效果,火辣辣的疼都消了很多,顿时眉开眼笑起来。她脸色仍旧是不好,但精神头比起昨天是好了太多,见朱信之维持着小心翼翼拥抱她的姿势,一时间,心头百感交集。
不问经过,不理缘由,不理旁骛。
这还是那个人吗?
她心底趟过一股暖流,不由挨了过去,将自己缩成一小团依偎在他的怀里。
“醒了?”她一动,朱信之就哼哼。
裴谢堂讨好的抬头看着他:“王爷,你怎么醒了?一日之计在于晨,咱们继续睡会儿,养足了精神才好。”
“一日之计在于晨是说要早起努力,可不是用来荒废在床榻上的。”朱信之好笑。
他低头看着她,目光移动到受伤的手臂上。烫伤敷药又包了纱布,纱布上难免会染上药物,一股浓重的药味。他抽了抽鼻子,想问她还疼不疼。
裴谢堂瞧见他的目光落在伤口上,立即就是一惊。
不等朱信之问出口,她已抱着朱信之的手臂柔柔的撒娇:“王爷,你误会古人了。一日之计在于晨,说的不是你那个意思。”
“也绝不是你的那意思。”朱信之当真被她吸引了注意力,将目光落回她脸上。
裴谢堂连连点头:“对,确实不是我那意思。其实,这句话是需要断句的,应是,一日之计,在于晨。”
“有差别?”朱信之不懂。
这等说法倒是新鲜,他饶有趣味的看着裴谢堂,怎么读,意思相差并不大。
裴谢堂笑眯了眼睛:“当然有差别啊。”她一双细软的小手往朱信之身上落,从亵衣的口子一点点往下滑,准确找好了自己的目的地。朱信之身子微微一颤,她已握住了,软软的笑:“古人的意思是说,干活这事儿,最好的时候是早上,醒瞌睡,一日就行。”
“你有伤。”朱信之很是无奈。
按住她不安分的手,阻止她上下滑动。可她已不是第一天挨着这人,朱信之身上那点门道她清楚得很,什么地方该重,什么地方该轻,或是揉捏,或是轻抚,朱信之的身体紧绷起来,虽说仍旧在推开她,身子不出意外的被她点燃。
裴谢堂道:“我躺着不动,王爷动,就不会碰着伤口。”
“……”朱信之已不知说她什么才好。
裴谢堂催促:“王爷,别磨叽,快进吧。”
她挤眉弄眼的一句:“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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