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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约个时间,带上孩子一起聚聚。”
“想我了?”
小张总正想挂电话,那边笑意盈盈:“你们男人啊,就是喜欢玩这套虚头巴脑的套路,哪是约我,醉翁之意不在酒吧?”
“知道还废话!”
“靠,有你这么求人托关系的吗?!我要分红。”
小张总一听,扬眉,“你男人的钱你也赚?”
沈媚正身,抬高声调:“更正一下,你别一口一个你男人,阿拉现在单身侬知道不拉。”
“我看你是闲得慌,挂了。”
张晨阳掐线,如果贺氏军政方面的背景让他们在国内如鱼得水,他何不暂避锋芒,将目光对准国际市场,贺氏的钱都是银行的钱,投资建设国内可以,想大规模在海外动作可能性不高,背景只会掣其手脚。
他不一样,家族企业的好处就是自己做主,鸡蛋不能放在一个篮子。
沈媚儿子的基因不错,恰好他出过奶粉钱,现在找当爹的收点利息要点回报,礼尚往来。
其实这也是无心插柳柳成荫,谁能料到沈家最不着调的小妖精,背后勾着那么大一条金龟婿。
下班后,张晨阳去接的张小诗,正好遇到死对头,现在大家有个默认共识达成,就是孩子乐意跟谁走就跟谁,谁也别抢,一切都依着小姑娘的意思来。
两人一同下车,一个抹头发,一个扣袖扣,眼刀在空中打得哗哗响。
绅士张:你,输定了!
鬼畜贺:孩子,我抢定了!
夹着一群全职奶妈里,两个男人着实抢眼,还是俩长得不错正在卖弄的雄孔雀。
下课铃一响,老师来开门把家长请进去,对着俩陌生男人问:“你好,请问两位是哪位宝贝的家长。”
小张总脱口而出:“张小诗”
贺董自行抢答:“贺小诗!”
“不好意思,你们走错了,我们院里没有这两位宝贝。”老师笑着就关门。
当初为什么选这,除了教学环境还有一条就是安全。
张晨阳一手抵住,“我帮武敏来接程小诗。”
贺赫也自报家门:“接程铭家的程小诗。”
老师一听,“暗号”勉强算是对上了,把人请进去。
今天学校最后一堂课是彩绘,张小诗正坐在小垫子上,抹了一身花花绿绿的颜料,双手正对着一张画布在拍打,自由创作。
一间教室,就坐着三个孩子,她最小,最得老师照顾,一起玩得很开心。
“小诗,快看谁来接你了。”
张小诗回头,笑着招手吐了一串papababa音。
那老师抬头一看,“哟,今儿是两位新家长来接?请稍等,我帮姑娘洗洗,换身儿干净的。”
张晨阳过去,那了手帕给孩子擦脸,“不用。回去洗。”他接受不了孩子用公用的洗漱室。
贺赫也过去,看着画,十分印象派,指着说:“这画给我裱起来,说着就开支票。”
听说程小诗家来了两个新家长,院长亲自来迎接,果见就是贺氏财团的那位,笑着迎过来:
“小诗是我们院里同龄宝贝学习能力,领悟能力都拔尖的一位,她的作品我们都会做好装裱,先送去参赛,然后再送给家长给孩子留着当成长纪念。”
贺赫点了头,参赛可以有,递出支票当下学年的学费,院子笑着接过。
再然后就开始抢人了。
“公主,跟爹地回去吧。”
张小诗看着两个帅爹,左瞧瞧右瞅瞅,有点为难,冲他们指着自己的画,转移注意力。
“跟干爹走,有妈妈,想不想妈妈?”
姑娘听到妈妈这个词最开心,拍手点头,说了一串:“妈妈妈妈······”
贺赫也说:“爸爸在家里生气了,你不想爸爸?”
小张总瞬间就笑了,投了个十足鄙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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