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桑跑到桌子底下,用舌头舔舐着何老头的脸颊。
何老头昏迷间感受到脸上传来一阵痒意,努力集中意识,睁开了双眼。
他第一眼便看到银桑那颗毛茸茸的脑袋,可爱的猫眼睛盯着它,看的出它是有点担心自己。
何老头努力抬手伸向银桑,但是肌肉传来阵阵酸痛感,他的胳膊不受控垂了下去。
银桑用毛茸茸的屁股蹭了蹭他的脸,然后又用猫爪子挠着他的胡子。
“呵呵。”何老头嬉笑着躲开银桑的逗弄。
片刻,何老头已被银桑叫来帮忙的人抚出来,他虚弱地摊在椅子上,喝了口水压压惊。
似乎是何老头的儿子问询急忙赶来,他叫何询国,在街道派出所工作,听说老爸被人偷袭,急忙赶过来c
“爸!你还记得是谁袭击你的吗?”何询国见到何老头的第一句话就是如此。
“哎呀,老头我老眼昏花,况且那人是从身后袭击额,记都不记得喽。”何老头摸着他那锃亮的脑门,一脸很烦恼的样子。
银桑紧盯着何老头的神态,它总感觉何老头没说实话,何老头多年身为保安,应该时时刻刻保持着高度的警惕心,他不像是那种头脑不好的人,凶手到底是谁,何老头应该最有数。
何询国听后心里很奇怪,老爸从武警退休,平时闲闷的慌当保安解解闷,除非凶手持枪不然老爸不可能一下子就被干倒。
何询国不依不饶,非要掉监控查真相。
何老头出奇地阻拦,说这事还是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不要伸张,穿出去会丢他何老头的面子。
何询国原本是很坚决地,但想到老爸最是要面子的人,就作罢了。
何老头先跟同事请了假,让他替自己顶班,自己和儿子去医院做个检查。
银桑待他们走后,溜到保安室,自己先做个调查。
它四处搜索,把各个角落闻了个遍,终于追踪到一丝还没有消失的妖气。
这妖气就是从那两个奇怪的保安身上传来的,味道相同,像极了肉块高度腐烂的臭味。
银桑自有一个记忆库,只要是它闻过记在心里的味道就不会忘记,一定是那两个保安身上的。
它回到家里,在家前的花园等候毛遂的消息。
此时距离毛遂离开已有一个下午,按说即使中途休息也不会耗费这么长时间,莫非出岔子了?
银桑在花园中央来回踱步,心情烦躁,它现在十分担心王雨柔的处境,更担心的是江南市的安危,它迫不及待想见一见老朋友叶子,如果叶子愿意的话。
“大王,您有什么事吗?”
银桑看到身后钻出来一只小虫子,回头问:“怎么了?”
“我们在地底下听到头上不断传来震动声,以为是地震了,跑出来看原来是大王你。”
地震它有那么胖么?
银桑说了一声继续休息。转移地方去别处待着。
它看着那万里无云的天空,心里空落落的,好像心里被掏空一样,不安充斥着它的身体上的每一个神经。
“银桑!银桑!不好了。”
银桑听到这消息心脏突然慢了个节拍,看来它害怕的事果然发生了。
是小希。远处一个灰胖的身影奔来。
小希还没等到它身旁,就说:“不好了,毛遂被人劫持走了。”
“劫持?谁?”
“不知道啊。这是说来还很奇怪。”
“你跟紧说。”银桑犹如五脏俱焚,它一瞬间在头脑里脑补毛遂一千种死法。
“这个故事很长,但我还是长话短说。”小希立起来,用小粉爪拉着鼻头的胡须。
“话说,这天风和日丽”
银桑一爪子下去,把小希挠得不轻。
“好好,我好好说。”小希捂着脑袋的伤口,泪眼汪汪看着银桑。
“知道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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