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伦古怪地看着两个类似“牛头人”的生物，正在朝远处的沙丘祈祷。两个牛头人一边念颂着奇怪的语言，一边还用双手比划着什么。     他们的头和前世的牛相差不大，头上的牛角也非常显眼。头以下的身躯，和人类区别不大，只是看起来要强壮很多。稍显粗糙的声线，也和这两个牛头人相当匹配。     因为格伦也是首次接触牛头人这个物种，还不是太好分辨他们的年龄。只是其中一个骨架要大上很多，显然相对另一个要年长一些。     两个牛头人每次祈祷几句，就换一个位置。每次他们都选择有植物的地方停下，等他们再挪动地方，那些植物已经只剩残缺的枝条。说他们是祈祷，还不如说是借着祈祷的名义，在荒地里吃这些植物。     在吃掉一片地方的植物以后，两个牛头人开始收割植物，放到背后的背篓里。     腰间遮羞的破旧皮裙，说明两个牛头人是存在羞耻感的。简陋的背篓，和徒手的劳作，说明这两个牛头人的生活并不轻松。不管这是穷的个体，还是整个种族的正常情况。这至少是一个已经诞生了智慧的种族，能够创造一定的器具。     没有贸然接触两个牛头人，格伦也只是远远地跟着，打算先收集一些这个位面的信息。     他现在仍然有可能因为外来者的身份受到位面意志的针对，暂时不适合使用暴力。而且两个牛头人身上都有一些信仰光辉，说明这个位面至少是存在半神的。他不打算在还没有适应这个位面的时候，就去触怒一个半神，甚至是强大的真神。     毒辣的太阳炙烤着这片荒野，让两个牛头人祈祷起来都有些懒洋洋的。强烈的光线，并没有在两个牛头人身上留下什么痕迹，甚至都没有流出太多的汗水。     两个牛头人是体质强大，格伦就直接聚拢周围的原力将自己包裹起来，隔绝外界的炙热气息。     跟着两个家伙在附近转悠了大半天时间，才结束了枯燥的收割。他们背着已经装满的背篓慢慢往来的方向返回，同时用他们的语言谈论着。     意志之力笼罩两个牛头人，将他们所有发音都记录下来。然后开始利用这些谈话内容和刚才的祈祷结合，试图去破译这种语言。交流是一切的开始，他只有尽快懂得牛头人的语言，才能更方便地获取这个位面的信息。     连蒙带猜，他倒是明白了好几个重复比较多的音节。只是语言的学习需要大量词汇的积累，并不是简单听别人说几句就能学会的。     两个牛头人背着枯黄的植物来到一座荒山。荒山的另一面，有十几个洞穴。每一个洞穴中都躺着牛头人，按洞穴的大小，其中呆着的牛头人数量也不同。     明显是听到了两个牛头人回来的脚步声，洞穴里的快速捡起身边的石块、木棒跑出洞穴。     在略显兴奋的吼叫中，两个背篓中的植物被分配到每一个洞穴中。     这个部落的情况，比格伦预想中还要差上很多。每一个牛头人不管性别都只有腰上有条破烂的皮裙，这已经是他们全部的财产。甚至一些幼小的，连皮裙都用不上，直接赤着身体。     接下来几天，格伦就在这个部落周围静静地观察。     他发现这些洞穴都是在天然形成的裂缝基础上，经过牛头人开凿出来的。最大的那个洞穴开凿地很深，经过好几次拐弯之后，才能达到这个部落真正的重要地方。     这个洞穴的中央，存在一个浅浅的水池。或许是因为这个水池深入荒山的原因，地下的水汽蒸发上来，然后在洞穴顶部凝聚成水滴，最终汇聚到中央的一根石柱上流入水池。因为附近的地表基本寻找不到水源，这个水池就是这些牛头人主要的饮水来源。     格伦的意志之力直接笼罩这个部落所在的荒山，记录这些牛头人的所有信息。在至少一个月的收集整理之后，他才算对牛头人一族的语言有了一定的成果。     “强大的流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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