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竹宫有一处专门供皇上皇后沐浴的地方,名曰帘池。
往常飘然嫌麻烦,几乎用的都是浴桶,很少到帘池去。万俟晔知她的习惯,也从未拉她去过。
破天荒的,今晚飘然竟邀他去帘池沐浴。万俟晔仍是挑了挑眉,却不动声色地答应了。
只是与万俟晔想象的鸳鸯戏水戏码不同的是,飘然想的是为了今晚子时的大事,能将万俟晔多吸引些注意力也是极好的。
已命人在帘池备了几壶上好的花雕,到时候再将他一灌醉,保准明日早朝说不定都会迟到,哪还有闲心情知晓其余的事?
这样也为周贵人多争取了一些时间。
帘池甚是宽敞,除了一个偌大的池子,还有一个寝殿,极适合双双戏水的鸳鸯,疲倦后的,下一个主战场。
万俟晔将一行跟着的人,都叫停在帘池外候着,拉着飘然的手,很是正人君子地往帘池里走去。
帘池外候着的紫烟,看见皇上皇后娘娘单独进了帘池不叫她们伺候,心下稍稍不解。而后又看着对面一脸看似高冷实则木楞的黑雾,她又突然俏脸一红,仿佛明白了什么,再不敢看黑雾了。
万俟晔进了帘池,很是夸张地摊手无奈道:“如今无人伺候,只好劳烦皇后为朕宽衣了。”
飘然心道:外面人那么多,随口喊一声都不是芝麻大点的事!想叫她伺候,其实可以直说的,毕竟今晚她也不会逆了他的鳞。
再有一个时辰,万俟晔的贵人,可就要被她谋划跑掉了。
飘然心里是有一点点愧疚于万俟晔的,然则她从未伺候过什么男人,面上总不好太过乐意,否则这厮以后过惯了这样的日子,日日这样使唤她可还得了?
面上露出了十分不乐意的神情,飘然焉焉地走过去,触到万俟晔的腰间腰带,低着头,仿佛受了莫大的委屈,手上的动作更是不得劲似的,半天解不下那腰带。
万俟晔哭笑不得,一手执了在自己腰间动作的双手,另一只手则抚起了她的小脸蛋,手掌在滑嫩的脸颊上摩挲着,开口的嗓音不知不觉间带了几分沙哑:“可是不乐意了?”
飘然心里哼道:可不明摆着的吗?
然而面上,她嘟起了小嘴,上嘴皮子紧紧黏巴着下唇,似是点头,又是摇头。
欲点又摇便是回答的最高境界了,飘然突然悟到这个真理般的法则。
“那朕为皇后宽衣解带,如何?”万俟晔的言语犹似询问,手上的动作却丝毫不曾有那询问的意思。
几眨眼间,飘然外面的衣衫被万俟晔纤长的手指,轻轻一挑腰带,便滑落在地。
飘然后知后觉般双手护胸,守住自己的里衣,像护犊子似的语气,大喊:“皇上,你要做什么?”
她今晚只是想灌醉他,可不想再被摁倒在床榻之上。
万俟晔的双手还是没有停下的意思,便想剥她的衣服便十分正人君子地解释:“难道皇后不是来沐浴的吗?”
“沐浴也不用脱衣服吧!”飘然很有信心地接话,完全没想到自己说了什么。
沐浴,可不就是要脱衣服的吗?
这厢反应过来的飘然,还是一副言之凿凿的模样,表现得丝毫没觉得自己说的话有什么问题。
这就是气场啊!用气场镇住万俟晔的脑子。
希望这样万俟晔就听不出她的话是有问题的。飘然几乎是在心里闭着眼睛这么祈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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