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着十一挤进了人群。
“你们别过来,你们再往前走一步,我就动手了,别不相信我会白刀子进红刀子出。”顾十三好不容易才凭着自己身形的娇小的优势挤进了最里边。
难怪有这么多人围在这里。
马路中央有一个疯狂的劫匪,手里面拿着一把亮锃的刀,另一只手拎着一个大约十岁的小女孩,那把刀就放在小女孩的脖子上。
场面十分危险。
别人看不到,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但是顾十三却看得十分清楚,那个劫匪的脚跟离地,在那个劫匪的后面,一定有东西。
顾十三拿出了自己随身携带的柳树叶和牛眼泪,十分熟练的抹在了自己的眼睛上面,再往前一看,果然不出他所料,那个劫匪的后面有一个张牙舞爪的鬼魂。
不过就这样来看的话,那鬼魂的道行并不高,顾十三拿出一把朱砂,毫不犹豫的朝着鬼魂扔了过去。
光天化日之下,居然在此行凶作恶,实在让人难以忍耐,现在鬼魂都这么猖狂了吗?
鬼魂的虚体接触上了朱砂,谁叫都没有叫一声,就化作了一阵白眼,然后消失在了空气里面。
拿刀的人根本不清楚现场发生了什么事情,他一脸茫然的放开了小女孩,小女孩哭喊着跑到了妈妈的怀抱里面。
早有人趁劫匪愣神的时候控制了他,然后就有好心人拨打了110。
看到这里,顾十三不由哑然失笑,他终于知道这些人为什么在刚才不报警了,原来是那个劫匪要求的。
要不然一大堆看热闹的人也不可能排列的那么整齐,更不可能将路挡得严严实实。
“啊——”突然,顾十三将腰弯了下去,单膝跪在地上,脸上表情痛苦,额头上不一会儿就渗出了细密的汗珠,五官扭作一团,仿佛正在经历着极大的痛苦。
“嘿,我还以为出车祸了呢,没想到是这样,要我说呀,十三你刚才那一把朱砂可真够装逼的,帅呆了,哎,你怎么了?这怎么回事儿啊……”程刚看到顾十三痛苦的弯下了腰,连忙跑上前来,关心的询问道。
顾十三早就已经疼得话都说不出来了,他紧紧的握住程刚的手:“一定是发生了什么事情,快点,把自行车拿来,我要回去。”
“噢,噢,噢。”程刚哪里见过这样的场面,三步并作两步就来到了自行车面前。
他不知道为什么顾十三会突然说一定发生了什么事情,因为他不知道,在顾十三很小的时候,顾十三就发现,他和他的父亲之间有种奇妙的心理感应,每当他的父亲遇到危险的时候,他就会心痛难耐。
有一次,他父亲去了一趟镇上,那天下午,他心痛难耐,差点没把他母亲吓得趴下,等到他父亲回来的时候,他才知道,父亲今天是从车祸现场爬回来的,差一丁点他就永远失去自己的父亲了。
当然第一次他真以为这是巧合,但是这样的事情多了,他自然而然的也就知道了其中的奥秘。
所以,这一次当他心悸的时候,他才能第一时刻想到自己的父亲,一定是出什么事情了。
一路上,他不停的催促着程刚,程刚已经将自行车蹬出了小轿车的速度,但是顾十三还是嫌慢。
可是白云观地势偏僻,除了自行车以外,没有车能开进去,他也只好放弃了自己下去打车的打算。
他们说白云观走到出事的那条马路上,用了整整三个小时的时间,可是回去却用了一个小时不到,足以见程刚的速度。
到了之后,顾十三疯了似的冲进了自己的屋子里面,没有人,再去看一眼师父的屋子,里面也没有人。
他挨着找遍了白云观所有的房间,可是无一例外,里面一个人都没有。
“师父!!!”
“爸!!!”顾十三院子里面撕心裂肺的叫着,一万种不好的可能已经在他的脑海中渐渐成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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