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为什么要处处维护她?”云若兮给了你什么好处?
“你也是可爱,我不维护她,难道还是维护你吗?她在G国的确没有你有优势,在民众面前建立了好形象,可是有句话说的好,血浓于水。”
白靖擎脸上的笑容一直没有收敛,他和白画谈话的气氛非常的愉悦。
白画放下抓在手上的抱枕,对着白靖擎不客气的说道,“我说了不要在我面前说到血浓于水这个话题。”
她讨厌云若兮的回来,既然二十年前没有回来,就该一辈子别回来,这个人的出现破坏了她的所有计划,令她感到心力憔悴,寸步难行。
“你这叫自欺欺人,掩耳盗铃,我不说,你不听就不存在吗?”他嘲笑白画太过天真。
白画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回答白靖擎,她陷入了沉默。
庭院里散步的云若兮和叶枭炴站在一棵大树下,两人肩并肩站在一起,抬首遥望着远处。
“晚餐的时候你对白画说的那番话,是警告还是暗示?”叶枭炴盯着她柔软的侧脸问道,“你怀疑是她下的毒?”
云若兮摇摇头,轻叹一声,“毒肯定不是她下的,那时候她还小,懂什么?只是我隐约有一种感觉,这人出现在白家不简单,当然你想说,被我父亲和母亲收养的孩子本来就不简单,可是我对她定义的不简单是一种感觉,没有证据。”
“你是指你和白靖擎谈到第一继承者的时候,她表露出来的心虚以及紧张,还有那么一丝令人无法忽略的胆战?”
叶枭炴搂着云若兮,低眸睨着她。
“不错,她的反应太不自然,我和小叔叔谈我弟弟,她怎么会把拿在手上的汤勺给摔了,没这么多巧合。”云若兮断定白画肯定心里有鬼。
叶枭炴拉着她的手走到一旁的长椅前坐下,他脱下西装外套披在她身上。
“谢谢。”她拢了一下披在双肩上的西装外套,歪着头靠在他的宽肩上。
“有些事需要有证据,你太沉不住气了,假如今晚我不打断你,你还想和她谈第一继承者的事,想过没有?”
叶枭炴搂着她,低头对上她清澈的杏眼。
“想什么?”她不解的反问道。
“白画在阁下和夫人身边少说也有十几年,这段漫长的时间里,他们要么没有发现她的真面目,要么发现了却没有证据揭穿。”
他磁性的嗓音低沉的道。
尽量避重就轻,不想吓到怀里的小女人。
“你的意思是,她果然有问题?”云若兮激动的立刻正襟危坐。
“先别忙,问题是肯定有的,但是具体的,得花时间去找。”
叶枭炴盯着她充满忧虑的双眸,暗示她别轻举妄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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