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馆长愕然问道:“你什么时候见到他们的?”
“就在今天,在我来大头家之前。”
老馆长显得异常激动,喃喃自语道:“来了,果然来啦……”
“老馆长,你别自言自语啊!把你知道的都告诉我,别让我一个人憋着行吗?”
老馆长抬头看了我一眼,却又问道:“那另外两股势力呢?你不是说,至少有五股势力么?”
“好吧,我说。”我想了想继续道,“第四股势力就是您老了,和您身后的人。只是我不知道,包不包括大头的父亲。因为对我来说,他就是个迷。但是我知道,您的这股势力是唯一能摆在桌上的,能见得光的。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你的脸——就是在挖掘龙棺的过程中损坏的。”
我这句话一出,老馆长的身子明显就是一震,猛地伸出手在脸上揉了几揉,一把将面皮给掀了下来。“我的脸就是在寻找龙棺的过程中变成这样的,我也只能戴上人皮面具见人,你说我惨不惨?”
尽管有心理准备,可我还是被吓了一跳,下意识地向后退了一步,才抬眼看人:“可是今晚你来到大头家后院,在寻找什么?”
“我是想过来看看有什么线索没有。此外,我知道小李家里收藏了很多宝贝,也是带有一些私心的。只是我什么也没有找到。我刚到后院,小楼里着火了……”
“你知道是谁放的火么?”
老馆长摇摇头,他的脸实在是太恐怖,尤其在夜里,那张脸上的五官基本上给烧没了,像是一团模糊的肉疙瘩凑在一起。“他们是谁我不是很清楚,但有一点我可以肯定,他们也是当年赵屯村辽代古墓的知情者。”
我思索了一下,又问道:“那你说他们为什么不直接过来找我,而是放火烧了小楼?”
“或许他们是想吓唬你,接着他们就该过来抓你了。”
我摇摇头,迟疑地说:“也不尽然。我总觉得这场火有些可疑……”
“你什么意思?”老馆长盯着我说。
“我也说不上来,直觉罢了。”
“那你刚才说了四股势力,还有第五股呢?他们又是什么人?”
“这第五股势力,据我猜测,应该是这些势力中最大的,也是隐藏最深的。下午我去后园,趴在墙头上时,还没等我往里跳,就有人抓起我的腿,把我给扔了进去,到现在我也不知道那个人是谁。现在想想,那个人就是要我和你会面,发生正面冲突。而且当初,就在我逃离镇河墓的同时,镇河墓被人来了一个大揭盖,他们出动了吊车和钩机,把那口龙棺给盗走了。所以我觉得,这股势力才是最可怕的,他们隐藏得最深,同时也是实力最强的。”
“原来是这样,怪不得我总觉得最近老有人在背后监视我。”老馆长摇晃头说,接着目光一变,迟疑着说道,“春来,那你又怎么断定,这伙人与你前面所说的第一股势力不是同一伙?”
我道:“很简单,就凭这帮家伙敢明目张胆的绑了护林员,公然在山上放炮,他们的做事太过肆无忌惮,跟放火这伙人完全是两种风格。如果是盗走龙棺的这伙人,他们一定会过来直接将我绑了,然后各种威逼利诱。”
老馆长点了点头道:“不错,你分析得也有几分道理。”
正说着,马路上突然灯光大亮,一台丰田车由远处飞快地开了过来,我扭头瞥了一眼,立刻认了出来,是思思到了。
老馆长却是有些惊慌,我轻声说道:“没关系的,是我死党。”
老馆长则迅速转过了身去,低声对我道:“春来,我的秘密只有你知道,希望你保守秘密。”
再转回身来时,他的脸上已经恢复如初了。
“春来!你干啥呢?”车子很快就开到了我们近前,思思打开车门对我说。
“丫头,你咋来了?不是让你回家去么?”我说。
思思跑到我跟前,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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