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里的时候,曾叔的目光一阵空洞迷茫,显得异常神秘。不得不说,这个噱头还是很能吸引人的,我和思思听得全神贯注,完全深陷进曾叔的叙述中。
“你们不知道,就在事发前的那几天,一直是半夜里晴天响雷,吵得人心慌意乱,接着便有人突然惊讶地发现,村子后山那座被掩埋的古墓又被人打开了,而且旁边还躺着几具尸体。在那个年代,盗墓贼是个人神共愤的存在,村民们虽然见识不多,但也察觉到那几个外乡人根本就是来这里盗墓的,他们炸开了墓门,却不知道为什么死在了这里。全村的百姓都轰动了,三两成群来到墓门前看热闹。有几个胆子大的后生伸着脖子朝墓里面看,见那个洞也不知道有多深,仔细倾听,还隐隐传来阵阵的哭声,那种哭声十分凄惨和悲凉,让人听着瘆得慌。村长来了之后,见到这情况也是大吃一惊,立即命令人把这个坑填了。
“可是当时就有几个知识分子极力反对,说这个古墓实在太邪乎,今天咱们填了,说不准哪天还会有不怕死的盗墓贼来盗墓,咱们赵屯村就永无宁日了。村长一听也有道理,便派人在这里守着,但是谁也没想当,原本守夜的四个青年竟然只剩下了三个,另外那人却不知去向。天亮以后,村里人知道此事都慌张起来,四处寻找也没有找到。当天晚上,继续守夜的人又丢了一个,这下全村更是炸开了锅。大家议论纷纷,说那古墓里一定有古怪,不能再这么耗下去了。
“村长脸色阴沉,当即下令填了这座古墓。村民们找来了大石板将洞口盖住了,可是墓里面却不知道为何,传出了一股撕心裂肺的呼声,虽然隔着石板,依然听得清清楚楚。有人实在受不了了,便去找村长商量,要不要进入墓里看看,村长思忖再三,又和村子里的长辈商量了一下,便叫几个年轻人重新撬开石板,顺着绳子滑进到了墓里。可是谁也没想到,进入洞里的两个年轻人就再也没能上来,村民们打着风灯在外面连续守候了两天两夜也不见一点动静。这时候村里人终于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也才想到了向县里求援。于是便引来了郑援朝为首的考古队。”
我听到这里忍不住问道:“曾叔,你说的这个郑援朝,咋和老馆长重名呢?他们不会是一个人吧?”
曾叔幽幽一笑,默默地瞥了我一眼,半晌才道:“当年的郑援朝大概三十岁,不到四十岁的样子。现在已经过去了四十多年,这样算来,他应该八十开外了!我在赵屯村长大后参军入伍,后来娶了媳妇,就落到了咱们县城里。可是让我惊奇的是,二十年前我见到郑援朝的时候,他就那副模样,现在还和以前一样,这事不能不让人感到奇怪。这么多年了,他好像一直没有变老。不过有些话我宁愿烂在肚子里也不会和别人说的,今天是例外,春来,你一定要保守秘密,可以么?”
我倒吸了一口凉气,照曾叔所说,这个郑援朝确实是同一个人,可这怎么可能?郑老馆长居然可以长生不老?
“这么说来,这个郑援朝会长生不老术?曾叔,赶明你给我引荐一下呗?我要学学咋样才能永葆青春!”思思这时没心没肺地在旁边插话道。
曾叔板着脸不苟言笑,将目光缓缓飘向了窗户外面:“这其中的隐情也许是惊世骇俗的,你一个小丫头还是别打听了。今天我的话出我的口,入你们的耳,不要再扩散了,能忘掉更好。就当我这个糟老头子的酒后之言吧!”
我狠狠瞪了思思一眼,对曾叔道:“曾叔,你别听她瞎闹。咱们继续聊,后来怎么样了?考古队来了之后发生了啥事?那只奇兽呢?不是有一只奇兽么?”
曾叔抓起桌上的烟盒,抽出一支烟来,我赶紧递过打火机,给他点着了烟。小老头深吸了一口,许久才道:“当时我还是一个小孩子,整天就跟在大人屁股后面瞎跑,考古队是唯物主义者,从没提出过奇兽的说法,是我们一群小屁孩自己瞎叫的。可是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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