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云南大理飞往北京的ca1420航班,下午两点四十分准时降落在首都t3航站楼机场。
早晨六点五十分,王阿姨就给我打来电话,王丽娟询问王阿姨我起床没有。王阿姨说还没有。因为我没有下楼吃早点。
我对王阿姨说声谢谢您,然后挂掉手机。关娜早已经离开我回到艾静的房间。我躺在床上回忆昨晚和关娜的温存。我固执地认为我和关娜就是王丽娟给拆散的。王丽娟是一个手眼通天的人。从一开始我就在她的掌控之中。她怎么知道我在后海卖艺?故意去和我换零钱?完全是偶遇吗?那么她是怎么知道我租住的那个房子?我租住的那个房子一般人很难找到的,和我合租房的小伙子在那儿居住,还走错过好几次呢,王丽娟竟然将她的法拉利径直停靠在我租住房屋的楼下。
那件事我问过王丽娟,她是怎么知道我的住处的。王丽娟轻描淡写所问非所答地对我说:“我想给你一个惊喜呀?我是搞旅游的,搞旅游的人必须熟悉世界的各个角落。”
王丽娟的回答令我很不满意。全世界五十多亿人口,别说她是搞旅游的,她就是天庭里的千里眼和顺风耳也不可能对每家每户的具体位置了如指掌。
后来我和她回过一次村子,对她有了好感,那件事也就不再提了。可是,王丽娟想知道的事没人能阻挡得了。我和关娜在一起,王丽娟会不会知道?她完全可以花钱雇私人侦探跟踪我,我的一举一动都在她的掌握之中。王丽娟为什么总给王阿姨打电话?她是在警告我,她已经什么都知道了?
一想到我永远也逃脱不了王丽娟的手掌心,我内心窝囊的感觉就特别强烈。我看了看腕表,七点十五分,我给王丽娟拨通电话。
“老公,你起床了?我怕打扰你睡觉,先给阿姨打过电话。”王丽娟嗲声嗲气地说。
我懒懒地问:“几点的飞机?”
“中午十一点二十分的,如果飞机不晚点,下午两点多就到北京。老公,你不用去接我。在公司好好上班,
要给员工留下好印象。不要让他们觉得你总迟到早退。管理者首先要以身作则。……”
我把手机扔到床上,任凭王丽娟在电话那头絮絮叨叨没完没了。我本来就不想去那个破公司当什么破总监。是王丽娟逼我的。我一个快三十岁的人了,我连怎么活的自由都没有。
“夏焱!”王丽娟放高声音,“你在听吗?我说了半天你好像一句没听见似的。”
我拿起电话:“听着呢,你比我妈都絮叨。”
“夏焱,一个男人,……”
我想都没想,就把手机挂断了。手机铃声响起,王丽娟的。我接通手机,冲着手机大嚷:“你以后再敢在我面前提‘男人’两个字,我立马跟你离婚!”
“老公,怎么又生气了?难道你不是个男人吗?”
“你是男人,你才配做男人。”我突然意识到我是在关娜的房间里打电话,赶忙放低声音:“我他妈的跟你结婚那天起,我就已经被人阉了。”
王丽娟竟然在电话那头咯咯咯地笑了起来。我不想听她浪笑,粗暴地关掉手机。仍觉得不解气,伸手把手机关了。这个白骨精,她非气死我不可。
关娜和艾静一直没有起床。昨晚关娜凌晨三点半才回到艾静的房间。让关娜多睡一会吧。我蹑手蹑脚地到卫生间洗漱,出来从冰箱拿出几片面包和一盒牛奶,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吃。吃完了,一抹嘴,又想抽烟了。索性抽吧,早死就早死几年,活那么大岁数干嘛呀?
我点燃一支香烟,脑子里又陷入了沉思……。
八点十五分了,关娜和艾静还没有起床。我给关娜留下纸条:关娜,我去上班了。最近这几天暂时不来你这里,等我把一些事情解决了,再来找你。
我穿戴整齐,准备离开关娜的住所。我准备打开房门,艾静的房门突然打开了,关娜只穿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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