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可突然有宫门来报:大儒玉衡携女儿玉织来了!
“玉老夫子来了?好好好!快请他上殿。”魏帝笑道:“昨日玉老夫子为朕讲治世之道,朕受益匪浅,正觉得犹未尽兴。一会宴席散了,朕要和玉老夫子秉烛夜谈!”
白羽微微皱眉。
偏偏这个时候,玉织来了?
果然她突然提出回娘家,是另有图谋。
玉家父女俩一前一后步入庆云殿,拜见魏帝。魏帝赐座,却只有玉衡独自入席。
再看玉织,居然面带笑容走到秦王身边,淡定从容地坐下。
她与白羽一左一右坐在陆锦亭身边,倒把许多尚不知情的人看懵了。
“这玉老夫子?”魏帝用疑惑的眼神看着玉衡。
玉衡微微一笑,齐声拱手道:“陛下莫非不知,女玉织已是秦王府侧妃。”
席间一片惊呼声。
玉织是大魏国鼎鼎有名的文圣女,居然甘做区区侧妃?即便贵为秦王,只给玉织侧妃的身份,也令许多人感到难以接受。
诚王曹秋也似乎刚刚知道这消息,竟用怨恨嫉妒的目光盯着秦王。
他惦记玉织可不是一天两天了!
“原来如此?”
魏帝看看玉织,再看看白羽,却渐渐锁起眉头。
他已知道白羽出身清川郡,是商籍女子。这原本就有些卑贱的出身,再与玉衡之女做对比,更显得不值一提了。
玉织自步入庆云殿的那一刻,先前随和恭顺的神色不见,陡然间却多了一股傲冷气势。
她主动坐在陆锦亭身边,根本不问他是否同意,更不向身为王妃的白羽问安见礼。
仿佛在玉织眼中,白羽是不值一提的。
一时间,宴席的气氛有些古怪。
似乎众人的注意力都被玉织吸引了,也忍不住拿她与白羽做对比。
“玉老夫子很受大家敬重哦。”白羽寻了个话题,试图缓解席间的尴尬。
“这是自然。”玉织不再伪装,立刻变得锋芒毕露。“家父师承前朝大贤,乃当世儒门第一人。姐姐或许不知道,本朝重臣多出自家父门下。”
说完,她用不掩盖骄傲的目光望向白羽,又望向陆锦亭。
憋屈了数日,一朝扬眉吐气,玉织也不能免俗的喜形于色了。
玉织又压低声音对秦王道:“家师命玉织传话与王爷,只要您肯接纳花间派,诚王区区棋子,师傅随时可以抛弃他。”
白羽在旁听得心惊肉跳!
这是只属于三个人的悄悄话,但内容也太过惊骇了吧?
大内皇宫c魏帝高坐龙椅之上,玉织这儒家调教出来的才女,居然大胆谈论皇位传承的话题?
大魏诚王,是花间派随时可以抛弃的棋子?
陆锦亭不动声色,只冷声道:“是本王的,本王凭本事就能争来,何须假手他人?”
说话间,他轻轻搂住白羽。
玉织眼中闪过一丝厉色,即失望又气恼。
她本性像极了师傅洛仙子,骨子里骄傲到自认为胜过世间一切男子。
整个大魏的青年才俊,玉织能看入眼的,也只有凭一己之力便能对抗花间派的秦王。
她愿意委身入府做个侧室,便是不舍得错过这伟岸英雄的男子。
可他怎么就偏偏不领情?
难道秦王不明白?只要慷慨接纳,从此他武有花间派的助力,文有大儒玉衡辅佐,朝z文臣又多尊玉衡为师。
有了这样的势力,便是立刻逼魏帝退位也不在话下!
他到底还有什么不满意?
“本王不似诚王那般愚蠢,甘愿做洛仙子的提线木偶。”
只一句话,便彻底宣告陆锦亭永远不会接纳花间派。
一山不容二虎,大魏天下是不能有两个主人的。
玉织无功而返,不敢惹怒秦王,只狠狠地瞪了白羽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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