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至秦拟歌坐上花轿,她还是有一种云里雾里的感觉,所发生的事也不如预料之中,她感觉所有事都急匆匆的发展,就像迫不及待引她去楚王府一样。也罢,走一步算一步,楚王府,云珠,到底还有多少谜题等着拟歌,就在拟歌想着出神的时候,花轿已经到楚王府,即使被喜帕掩盖下的拟歌都能感觉门口冷冷清清,无炮仗无奏乐,虽然早已经预料到如此,但拟歌还是感到有点错愕,这是在娶亲的现场吗,秦拟歌哭笑不得。秦拟歌在春浅的搀扶下跨过马鞍步红毡入府门。
“王妃,王爷有要事在身,请王妃直接回喜房,委屈王妃了”刘管家凑近秦拟歌的身边如是说道。
“无碍,可是,刘管家,父亲跟我说过,有何事可以直接问管家”刘管家没想到秦拟歌如此便说出来,毫无委屈毫不在意毫无女子嫁人的娇羞姿态,直接切入正题,果然,王爷说得对,这一旨婚约本就毫无意义改变不了什么,就是府中多了个吃饭的人而已,两人各有目的,本就无交集,虽然还没得见这小女娃真颜,但听着这声音,盖头之下该是怎样的绝色,刘管家突然想起当初的圣女。
“王妃,此中事待明日老奴我自会知无不言,今天就请王妃先回喜房听竹苑,待会王爷便过去揭喜帕”
“麻烦管家了,那就引我去听竹苑吧”
“请这位小婢女搀着王妃随我走”秦拟歌被引入一间房中,春浅拥着她坐在床沿边,等着管家出去秦拟歌一把扯下喜帕,春浅急匆匆过来。
“小姐,给你安排在这偏僻的院落,那么冷清,说是王妃,我看,还不如我们冷寒宫呢”秦拟歌笑了笑,没有什么不对,更偏僻更有利于我们做事,楚陌殇安排的还不错,还有一个原因可能不想跟我有什么交集,他是想告诉我我做自己的事,他不干涉我的事我也不必理他的事。因此秦拟歌毫不介意,只是看着春浅像只炸了毛的猫一边骂楚陌殇蠢一边抱怨没得玩。
就在秦拟歌出神的瞬间,春浅直接将喜帕盖上秦拟歌头上,说了一句。
“王爷来了,春浅闪了,小姐小心应对”秦拟歌一时反应不过来,本以为他应该是不会过来的,那现在他过来是为了什么。只见这时秦拟歌盖头下只能见到一双绣着黄金蟒花纹的官靴,还以为楚陌殇要揭了她的喜帕,只见从秦拟歌头顶传来一句。
“此后,你既入了我王府,我必会护你周,日后你若有真心人遣刘管家知会我,我必会成你,此院是本王母妃居住之所,你且安心住下,你要在王府查探何事本王也绝不干涉,其他心思你不必有”说完这句楚陌殇转身离开,楚陌殇不知道,这一次的转身以至于他后来有多懊悔。
秦拟歌心想幸好楚陌殇没有揭开她的盖头,虽说秦拟歌觉得掀开也没什么,不过据冷寒宫回报,楚陌殇四处打探她的消息,忆起当天他试探她的情景,秦拟歌本就是心思细腻敏感之人,怎会察觉不出楚陌殇对她的兴趣,只不过秦拟歌只是这世上一缕亡魂,又怎会再想这种情情爱爱之事,能再活一世,倒不如解决真身之事后寄情山水间,仗剑天涯,本作为警务人员就有一颗武侠之心,如今又重活在古代,真真让她圆了一人一剑易一天涯的武侠梦。
据说王妃第二天没有暴毙,据说王妃美若天仙却不受宠,据说王妃入府后居住之地最为偏僻,可见王妃不得王爷喜爱,新婚之夜王爷还是在自己的院子歇下。秦拟歌静静听着春浅的复述,脸上淡淡,娇容秀丽,依旧眉目如画,不恼不怒,真是皇帝不急太监急,春浅一阵恼怒。
“小姐,外面的嗤笑小姐怎么不气,明明王爷一直找你,为何不现身,你们不如夫妻联手不是更加事半功倍吗,况且得了王爷的宠爱,在府里浅浅我也要横着走”,春浅就是只视觉动物,就觉得的谁好看谁就配得上她家小姐,况楚陌殇文韬武略,俊美非常,站在一起,天作之合,就是她家小姐,朽木难雕也。春浅虽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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