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梅景行的画像邬六心中有个大胆的猜测,只是兹事体大他不敢妄言,更不敢断言,轻易不敢说。
心中一震苏裕安如遭雷击,目瞪口呆张口结舌的问道:“什么意思,你该不会是说他们他们他们”
二字一涌入脑海苏裕安就本能的摇头,觉得这不可能,他紧接着又道:“别人我不知道,小豆子黑的跟炭似的,长的也不好看,性子更是倔的跟驴似的,谁会掳了他去去那种去那种”
无法接受也觉得不可思议,苏裕安几番停顿都说不出口,到最后一拳头狠狠的打在了桌子上。
如果人分三六九等的话那么邬六就是从最底下一层爬上来的,而在爬上来的途中他什么都见过了。不,准确来说比这更令人无法接受的他也见过了,并不觉得有多么不可思议,匪夷所思。
苏裕安虽然不是世家公子,苏家也不是什么豪门大户,但有梅心这一层关系在他们家的日子就过的不会差。与他比更是天壤之别,终究不同,所以,对于他的反应邬六是一点也不惊讶。
将一张张画像摆在苏裕安面前,邬六拉着他坐下慢慢的说:“琴楼妓馆自古就有,龙阳之癖相信你也不是今日才听说。只不过凉州十九城内梅大将军管的严,重刑之下无人敢犯。可仅仅只是凉州而已,出了凉州到处都是,你去过东海想必也有见到过。其实,京城这两年尤其盛行此风,一些所谓的文人雅士更是打着吟诗作对的幌子暗行此事。”
虽见怪不怪但并不代表认同,相反,他觉得恶心,尤其对方还是孩子,更是令人不齿。
无法想象两个孩子被抓以后会经历些什么,苏裕安心里着急又难过,袖子下的一双手更是紧紧的握成了拳头:“你能确定吗?”
看他忧心忡忡邬六轻轻的摇了摇头,提起水壶给自己倒了杯热茶,捧在手里道:“我已经沿路派人去打听,不过依我的推断两个孩子此时只怕已经不在凉州境内了。”
“什么,这么快,他们”一天两夜,按照时间来推算的确是如此。
不知他们会被带往何处,苏裕安的一颗心沉到了谷底,拳头握紧了松,松了又紧,沉吟片刻道:“依你之见他们会被带向何处?”
烟花之地到处都有,出了凉州十九城更是多不胜数。两个孩子命如蝼蚁,纵然小豆子会些功夫人也机灵,但他们真的能逃脱伸向他们的魔手吗?
人在外混久了说话做事总习惯性的留有三分余地,因此,邬六仔细的想了想说:“我在这城中多年,从来没有听说过抢孩子的事儿。不敢断定,不过我仔细的问了,那个杂戏班子里的人说的全是官话,字正腔圆。如果真的是他们掳走了两个孩子,必定是往京城的方向去了。”
京城繁华又盛行此风,几个孩子除了小豆子以外都长的眉清目秀唇红齿白,卖到京城比卖到别的地方要赚钱。所以,他们应该会去京城。
经过几天的相处和了解,苏裕安知道邬六所言并不是随口一说。他聪明,看事情也透彻,他说去了京城八九不离址肯定是朝京城的方向而去了。
再有几天就要走水路护送梅大将军回京,他这个时候抽不出身去找孩子们。估摸着那杂戏班子人多不可能走水路,苏裕安说:“麻烦六哥让底下的人继续找,我现在就给姐姐写信。姐姐虽然早走两天,但说不定能遇上呢。”
即便是遇不上,只要到了京城,以梅心的本事找两个孩子应该不是什么难事。况且,她一向都喜欢小豆子,走之前还特意交代了关照梅景行,若是知道两个孩子丢了,必然会马上派人去找。
邬六也正有此意,点了点头站起身道:“行,那我先回去了,有消息我再派人给你送信儿,你也不要太着急了。”
找人无异于大海捞针,更何况两个孩子已经丢了两天了,想要尽快找到谈何容易。
“知道了,多谢六哥,六哥慢走!”拱手行礼苏裕安将邬六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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