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从百姓身上下手了,于是官商合力抬高物价,一斤盐卖的价堪比一斤肉,百姓怎么可能吃得起,也是百姓起义的原因之一,物价已经高到他们负荷不了。
官员贪墨灾款也有出于想填补这笔款空的意思,于是这边刮一层,那里刮一层,终于将百姓逼得造反。
太子亲自召见了这位青州第一富商,还是三催四请,费了青州知府无数的口舌,才这位大人物请来一见。
这位杨三爷长得富态白净,脸庞圆润,身着华丽,腰盘鼓鼓,肚子饱满,活像怀孕十月的妇人,面容可掬,开口便是笑意,像极那慈眉善目的弥勒佛,却不知内里是如何的黑,一身肥肉是喝着百姓的血肉而成的。
“小民拜见太子殿下,千岁千岁千千岁”杨三爷下跪拜道,看似恭敬,实则暗藏倨傲。
太子不叫他起来,就这么让他跪在地上,将一本账本砸到他的面前,“杨三爷是吧,你可是难请啊,差点就要孤亲自去你家‘拜见’你呢。”
“不敢不敢,区区贱民,岂敢劳动太子大驾,小民前些日子去外面做生意了,不知太子召见,都是那些不长眼的奴才没来上报,待小民回去,便处置了他们。”
“少跟孤扯这些有的没的,说说,怎么回事,孤再不知人间疾苦,也知一两盐不可能买到一两银子,你的盐莫不是金子做的?”
“殿下容禀,小民实在是有苦衷啊,今年冬天特别冷,湖面都皆了冰,盐卖不出去,为了回本,小民也只能卖高些了,否则小民自个都要喝西北风去。”杨三爷皱着一张苦巴巴的脸,卖惨。
“高些?这个叫高些,百姓都要快被你给逼死了,朝廷对于市面上的物价是有上限的,盐最高不可超过一两一百文,你自说你超出了多少,公然违背朝廷诏令,操控物价,引发百姓暴动,孤就算此刻将你杀了也是应份的。”
太子身边的贴身宦官捧着剑上前,太子拔出剑,指向杨三爷:“这是父皇亲赐的尚方宝剑,让孤遇贪官贼商见一个杀一个,你便是孤祭剑的第一人。”
“殿下你不能杀我。”杨三爷立刻嚷道,抬头自信满满地看着太子。
“孤为何不能杀你?”
“正如殿下如言,江南盐业十之八九尽在我手,我若死了,市面的物价会立即控制不止,到时候参加起义的人就不是现在这个数了,请太子三思,何况殿下以为江南九州三十六府的官员便个个都干干净净的不成,没有他们,我一个人商人哪有这么大能量?”杨三爷冷嗤道,笃定着太子不敢杀他,神情倨傲。
“你以为你如此说来,孤就不敢杀你。”太子将尚方宝剑架到了杨三爷的脖子上,已经划出一道血痕。
“两江总督c江左总督c苏州知府c镇江知府c丹阳知府到”门口传来一声传报声。
五个穿服官服,留着长须,十分贵气的男子走了进去,打头的两个身着紫袍,束以大带,再以革带系绯罗蔽膝,方心曲领,挂以玉佩c锦绶,头发略为发白,年莫五十多,后面三个,身着红袍,衣饰倒是前面两个要简单些,年纪也轻了些,约莫四十出头。
五个气宇轩昂地走进来,气势逼人,竟生生压倒了一身明黄蟒袍,贵气天成的太子,那气昂昂,雄赳赳的模样半点不似来朝见太子,更想是要挑事打人的。
“微臣参见太子殿下”五人给太子行了礼。
“孤并没有召见你们,你们来做什么?”太子语气不悦,突生一种不好预感。
“臣等来阻止殿下铸下大错。”两江总督年纪最大,资历最老,带着先站了起来,“这位杨三爷太子您可不能杀。”
“一个小小的盐商,竟要劳动两个总督,三个知府,个个都是封疆大吏,哼,你的面子可真够大的。”
太子以剑拍着杨三爷的脸面,吓得杨三爷直勾勾地盯着剑看,就怕太子一个手抖,在他脖子上划出几条来。
“这江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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