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带着玩味轻浮的神色,活像个无赖浪荡的小流氓,不禁轻轻皱起眉头,克制住自己很想把她身体掰直了的双手。
他道:“姑娘家的能不能站好一点?”
叶芃呵呵一笑,眼神瞥向他,无奈地摊手,道:“你瞧我这样子,瞧着可半分姑娘家的样子?”
姑娘家?这词新鲜啊,她都多少年没听人这般喊过她了。
萧寅噎住,确实,此人虽说是个女的吧,但遍观她从头发丝到脚跟就没有一丝丝女人该有的样子,这流氓的架势做得可比男子还要纯熟几分,若不是意外得知她是女子之身,他无论如何都不会将她姑娘家身上想。
萧寅轻轻叹息,不再纠结这个问题,看着叶芃单薄的身子,关心地问道:“你身上可还有哪里不舒服,听说宫里来了个神医,我去求他来你看诊?”
叶芃眼睛里有着光采一闪而过,嘴里却道:“不用了,我身上的问题不是普通名医能解决的了。”
“总还是要看看的好,不是你说的吗,不要对人生太过绝望,我在努力做到,你不是更应该以身作则,好了,就这么决定了。”萧寅难得这么坚持。
“还有,今日表兄冒犯你的事,你不要同他计较,他不知你是女子之身,才会如此无礼,平日表兄是最谦谦不过的君子。”
“行了,我知道了,说完了吗,我要睡觉了,再见!”
‘啪’的一声门一把关上,差点把萧寅挺直俊秀的鼻子给撞了。
“真是粗鲁。”萧寅摸摸鼻子,低声念叨道,这般不似女子的女子,以后谁敢娶了她呀。
次日,萧寅在被窝里睡得正香,忽然感到脸上一阵冰冰凉,眼睛都没睁开,迷迷糊糊摸向自己的脸,摸到一股水意,脑子有点糊涂,是下雨了吗?
他眼睛半睁不睁地微微抬起,就看见一张放大的脸呈现在他的眼前,一张脸无论再美,当在你眼前放大,并且你只能看得见那张血盆大口时,相信你只会有满满的惊吓,于是萧寅一个激灵,吓醒了。
他捂着自己的胸口,恨恨道:“你抽什么疯,大早上的你是要吓死人呐。”
“你也知道是早上了,还不起床?”
萧寅人靠在床上头,倚着柱子睡,眼眸微张,慵懒的模样,似睡非睡,恍若谪仙,一扫阴郁的他现在看起来更为光采夺目,只见他抱着柱子,呢喃道:“还早呢,这么早起床干什么?”
说完萧寅脑子里一闪而过了些什么,稍稍睁开了眸子,见叶芃一脸面无表情地呆着他,睡意犹在的他又将眼皮合上,不一会眸子蓦然亮起,惊恐地叫起来:“你,你,男女受受不清,大清早的,你怎么可以直闯我的寝房?”
边说着边拉过自己的被子,抱在自己的胸前,一副害怕被人家玷污他美好肉体的模样,加之他又长得唇红齿白,肤如美玉,透着股温润之感,甚至连毛孔都细致得看不见,那张脸就找不到一丝瑕疵,叫人恨不得将他抢回家,细细珍藏c呵护。
叶芃眼中闪现着一股狠意,如此小白脸模样,以后如何当这天下之主,一点威严霸气全无,如何震摄群臣,统御九州?
萧寅被叶芃这犹如‘严父’般的眼神,吓得柔弱小身板一震,他有种感觉,他逍遥快活的日子怕是快要没有了。
“给你一柱香的时间,洗漱穿衣,我在院子里等你。”叶芃皮笑肉不笑地道,“一柱香你要是不出来,我就让辰王府的人看看他们主子如何裸奔。”
萧寅震惊了,一张脸涨得紫红紫红的,抖着他的‘纤纤玉指’,指着远去的叶芃。
没下限,实在没下限,一个女孩子怎么可以说出这种话?
不管萧寅怎么震惊,他就是相信,如果他真的没按叶芃给的时间出来,叶芃一定会说到做的,他用了此生最快的速度,在没有下人服侍的情况下,自个完成了洗漱穿衣的任务,甚至还非常有先见之明地给自己先投喂两块小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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