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曾经有个很可爱的弟弟,当然,它也想起那个无情无义,没心没肺的叶芃
从今以后就没有人,不,没有参再烦她了,她终于可以清净了
当它被举起来时,小白紧紧地闭上眼睛,想不到它堂堂一支修炼成精的人参居然沦落这样的下场,心里想着我命休矣,呜呜,永别了,这美丽的世界
热烟滚滚喷洒在它的背部,小白死死地闭着眼睛,等待着即将到来的疼痛感,结果酝酿了半天,它仍只是感受得到热气,鼓起勇气,它悄悄睁开一只眼,一张白白嫩嫩俏生生的脸蛋在它眼前放大,吓得它差点自个滚下开水里。
“芃芃,你终于来了,呜呜,我可想死你了。”小白简直喜极而泣,要不是被红绳绑着,恨不得扑上去狠狠地亲上叶芃一口。
“早知道我就晚来一步了,水煮人参的味道应该还是不错的。”
小白扁扁嘴,可怜极了的模样:“好芃芃,我知道你最好了,快帮我松梆,我的手脚都被绑麻了。”
叶芃凉凉地掏掏耳朵:“也不知谁说我无情无义,狼心狗肺,铁石心肠”
小白立马义正辞严道:“那人必定是有眼无珠。”反正它又不是人。
叶芃被它这正经无赖的模样逗得一笑,实在对它无奈,终大发慈悲将它从李太医的手里拎了出来,而这李太医自然是被她点了穴,浑然不知事。
被解开束缚的小白开心地在地上撒了个欢,大有劫后余生之感。
“快快,萧寅快撑不住了,你再不去救他,他就真的要一命呜呼了。”小白拉着叶芃就往萧寅的屋子跑。
“真不明白你怎么就这么喜欢萧寅?”叶芃自言自语念道,却连自己都不曾发现她的脚步也是带着几分焦急之感,甚至不知觉走到了小白的前面。
萧寅被抬到一处屋子躺着,周边竟无一人伺候。
看着孤零零躺在床上的萧寅,叶芃内心百感交集,明知道不该出现,到底还是忍不住,她真是没用啊。
她的眼神轻轻扫过萧寅的额头,那团方才还张牙舞爪的阴影仿佛受惊了一般,开始害怕地蜷缩在一起。
小白这回可扬眉吐气了,叉着个腰,一只小脚抖啊抖的,好不得意。
叶芃以手探向萧寅额间,触手一片冰寒,深透骨髓。
“怎么样怎么样?”小白急问道。
“这团阴影实为阴煞之气,一般是由于特殊环境,经年累月由阴气怨气积累而形成,只能以意念影响人,但一般无法进入人的身体,唉,萧寅这体质也是绝了,常年阴邪缠身,如今遭逢大劫,叫这阴煞入体,一下子涌进这么多阴气,体内阴阳失衡,不死才怪,你看看他的身子比死人还冷。”
小白摸摸萧寅的手,果然如此。
叶芃闭目默念咒语,食指与中指泛出淡淡的玄金色,她睁眼,手指按向萧寅的额间,那一团阴影惊惧地颤抖,玄金光芒以倾吞之势强势地压下那一团黑色之气,少数化作丝缕黑烟消散。
萧寅也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慢慢恢复血色。
“好了?”小白惊喜道,看着叶芃的目光很是崇拜,果然是行家一出手就知有没有。
“哪这么容易,我不过是将这阴煞之气暂时封印在萧寅额间,不叫它肆虐,否则不消片刻,它蹿入天灵,那便是大罗神仙也难救。”
叶芃抬头看了一眼屋顶,寻常人感应不出,她却知道已有人发现了她的气息,国师! “要消除他的煞气,需寻一处阳气最盛之地于一天中阳气鼎盛之际为他作法消煞,王宫多冤魂,无辜惨死之人不知何几,是最不适合之处。”
“哪里合适?”
“自然是男人最多的地方了。”
小白想了想,天真无邪道:“妓院?”
叶芃咳了一声,差点被自己口水呛到,嫌弃道:“啧啧,你都在想些什么啊,小脑袋里能不能纯洁一点,真是一条不正经的人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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