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应秋眼睁睁看着夏护院将茶叶放进茶碗里,冲水泡茶,但还是不敢喝。
夏护院泡完客人的四个茶,又给朱民梁和自己泡了一个。
朱民梁见周应秋四人既不吃点心也不喝茶,笑一笑,吃了一块酥糖,品了一口茶说:“来来来,大家别客气。王爷就到,王爷到了,我们就到楼上开席。”
周应秋见朱公子带头吃糖喝茶,也是吃了一块酥糖,品了几口茶。
出于礼节,夹谷杵和李金凤、貔木英也是如法炮制,纷纷吃糖喝茶。
几个人闲聊几句,看看天黑下来,有仆人进来点蜡烛,外面也掌起了灯,而王爷还没到,夹谷杵已经有了七分疑心,只是不便问。
夹谷杵正在观察这个茶室,心想如果我们遇到突然袭击,除了这个半掩着的门,再后只有后面一扇半开着的窗户是退路了。
夹谷杵把目光刚刚从窗户收回来,突然见周应秋脑袋几晃,打个呵欠,头一歪,睡着了。
夹谷杵暗吃一惊,楚王果然摆的鸿门宴,及待看李金凤和貔木英时,李金凤往桌上一伏,打起鼾来,貔木英眼睛几眨,也伏桌上睡了。
夹谷杵立即打个呵欠,闭上眼睛,望后侧身扑倒,只是两手交叉,右手刚好掩在左手的麻石镯子之上。
夏德地见周应秋四个轮番倒下,望着朱民梁拍手大笑:“大公子,我说有十个人对付他们四个绰绰有余,你出面接待,我负责下药,八个家丁负责把他们抬到江里喂鱼。王爷对我的方案还不放心,还非得按照毕护院的方案再设三道埋伏,毕护院带十人埋伏在楼上,二公子带十人埋伏在他的楼下,三公子四公子和五公子带六个家丁埋伏在王爷的楼下。他们总共来四个鸟人,我们这么多人,掐都要把他们掐死。大公子,你们也把威总的三个护卫吹得太厉害了,什么武功了得?我还有遇到过我药不翻的武林高手。你看这个黑美女,她为什么带这两样镔铁家伙?她是用来试毒的。但管用吗?一般的蒙汗药她试得出来,但我的药,她能试出来吗?”
朱民梁笑一笑说:“夏护院,黑美女防备了你在酒菜中下药,没防备你在茶中下药。你怎么知道她试不出来?你少得瑟,别急着表功,去叫人来,把他们扔江里喂鱼。”
夏德地嘻嘻一笑:“大公子,我的人就在厨房后面的休息间里喝茶,叫他们来还不容易吗?”
夏德地关上门走后,朱民梁踢了周应秋的屁股一脚,哈哈大笑:“威总威总,你小子杀我妹夫,还逼着王爷宣判。你会玩套路,我们不会玩?王爷为你饯行,这不错,但你们贪杯,喝多了,失足掉进了江里,这能赖上我们王府吗?哈哈!”
夹谷杵一听这个夏护院果然是夏德地,忍无可忍,早已经从左手上取了一颗麻石扣在右手心,眯眼瞅了瞅朱民梁的右太阳穴,出手一击,一颗麻石正好嵌进了朱民梁的右太阳穴。
朱民梁哼都没哼一声就软在了地上。
夹谷杵起身抽了朱民梁的刀,藏身门后,铡要听门外的动静,无意中瞟了一眼窗外,看到两只眼睛。
夹谷杵正要飞石出击,听得有个轻悄声音说:“杵哥,是我老余,这是解药,给他们一人喝一小口就够了。我来引开家丁。”
夹谷杵一听,是余礼炎。
余礼炎抛来一个拳头大小的酒葫芦,夹谷杵伸手接过。
夏德地从厨房后面带着八个家丁刚进过道,听得厨楼后一声喊“起火了,起火了,快来人啊!”抬脚就追。
夹谷杵拧开葫芦,给周应秋和李金凤、貔木英一人灌了一小口解药,然后轻轻关上窗户,退守门后。
貔木英打个呵欠最先醒来,醒来一看夹谷杵持刀守在门后,立即操起家伙闪身在门前。
李金凤第二个醒来,李金凤醒来一看这场合,知道遭到了暗算。夹谷杵把刀抛给她,她立即接了,守在门后。
夹谷杵见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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