腾的以身窜起来便向后飞速倒退,口中更是惊恐的说道。
“什么东西?”
“叽叽,吱吱”
几声尖锐的叫声,听得他头皮发麻,不由得快步退出地窖,一路狂奔着喊道:“来人,快来人,有鬼,有鬼”
多数满脑子都是不可描述的画面,只是少数人睡了,听到马炎一惊一乍的喊叫声,顿时有人举着火把跑了过来。
“大哥,怎的了,是不是周辣椒死啦”
火把的光线十分耀眼,马炎只好侧着脑袋,瞧见是癞子来了,伸手便夺来火把,脸露愠色的说道:“她若是死了,我们都得死,刚才也不知摸到了什么,竟全身是毛,还软绵绵,暖呼呼的”
说完,马炎便举起火把,勉强的壮大了些胆子,指着地窖说道:“为何关人的时候不瞧清楚,你进去看看”
癞子抓了抓耳朵,尴尬的笑了笑,望着马炎说:“当时太黑了,扔进去完事,怎的了大哥,里头有鬼怪?”
马炎瞧了瞧癞子满是麻子的脸,鄙夷的翻起了白眼,挪开步子便再次进入地窖,头也不回的说道:“想不到你是个三秒钟的男人,可白瞎了春桃那小妮子,哈哈”
癞子天生有缺陷,但却对女色又恋恋不舍,可每次都是匆匆了事,这是他此生最大的遗憾,跟着马炎,各式各样的美女妮子,不知道见了多少,可惜没有一次叫他尽兴。
身为男人,癞子也是有自尊的,听马炎这么说,他的惊恐的脸上一阵红后便就白了,借着火把的余光,瞧着马炎的背影,他猛的啐了一口痰,怨恨的想着:“好你个马炎,老子跟着你鞍前马后,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吧,你竟然当众揭短,有你后悔的时候”
马炎自负,狂妄,狡诈,且目中无人,自这一刻开始,义和团的人心便开始散了,如果说马炎之死是从他一夜风流开始,但义和团的覆灭绝对是他揭了癞子的短。
早在京城跟踪幽若之时,癞子便叫幽若抓住,可幽若并未杀了他,自此他打心里就佩服幽若,感激幽若。
助纣为虐的时代已经过去了,癞子是这样想的,他没有跟着马炎下去,而是走到外头,抓起几根火把丢在墙角,而后泼上一些酒水,火借酒势,见风就涨,瞬间便烧得青烟袅升,火光四期。
想和周辣椒成就好事?没门!
癞子鼓起腮帮,扯开了嗓子就大喊起来:“不好了,着火啦,快救火,快救火”
不等众人围上来,他就脱下衣服,妆模作样的拍打着火苗,可不拍尚好,一拍之下,火苗瞬间窜起老高,滋的一声将他的半边眉毛烧得精光。
众人见突然起了大火,当下不管什么原因,纷纷跑了出来,有的去捧雪,有的去找水,更多的人则是脱下上衣拍打火苗根部。
马炎正到周燕身边,尚未看清周燕的脸蛋儿,耳边瞬间就传来杂乱的声音,顿时大吃一惊,以为是戊林晨找来了,吓得赶紧退了出去。
到嘴的肥肉竟然两次都飞了,马炎实在有些不甘心,一边纠结着刚才摸到的毛茸茸之物,一边瞧着外头冲天的火光大骂起来:“你们这帮酒囊饭袋,除了吃喝嫖赌还能干点正事吗,好好的弄起大火,坏了爷的好事”
说实话,马炎还是坏事做多了——心虚,那毛茸茸的东西不是别的,正是四害之首的老鼠,他若是再往前摸上几寸,必然会到幽关,只可惜他怂了。
好事叫这无端的大火弄得兴致全无,来到癞子跟前,问也不问便是几个敞亮的耳光,打得癞子头昏脑涨,眼冒金星。
“没用的东西,谁叫你烧的,是不是想将大家都烧死”
癞子摸着隐约生痛的脸颊,低下头,反驳了一句:“你怎无凭无据就说火是我放的,当我们这些下人不是人吗”
马炎竖起中指晃了晃,愤怒的瞧着癞子,要着头说道:“老子他妈用脚趾想都知道是你,是不是不甘心周辣椒被我占了,想防火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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