窦冕听后,脑袋像拨浪鼓一样摇起来:“不可,父子反目着比比皆是,何况假子?”
“那公子可有谋略?”筚老头试探的问。
“有,不过不太成熟。”
“愿听主公细言!”
窦冕握了握自己的手,斟字酌句着说:“用人之要,唯崇礼、重义而已,禄贤不爱财,赏功不逾时,故用人之道,尊以爵,赡以财,则士自来,结以礼,励以义,统以威,何须其他?”
筚老头恭恭敬敬的抱拳:“主公,此计大善!”
“行了,反正这会没什么事,我们过去吧,顺便给他们讲讲怎么做。”
筚老头兴奋拉了拉自己的短褐,皱巴巴的脸上露着厚实笑容,不自觉的抬起两只满是老茧的手掌,猛搓起来。
窦冕揭起襦裙大踏步走到还在讨论事情的少年们旁,少年们一个个起身向窦冕抱拳问候后,继续蹲下身体。
“你们讨论来,讨论去也就那几样,为何?以儒为根基而已。既然你们已经是武夫,怎能有书生之见?”
“我等知错!”少年们就像商量好的一样,全部低下头,整齐划一的说。
窦冕看都没看他们一眼,径直走到最中心坐下,开口道:“六韬云:人君有六守三宝,六守者:仁、义、忠、信、勇、谋。三宝者:大农、大工、大商,今我等所有者,几何?”
少年们听后面面相觑,辰胆怯的说:“我等未有!”
“很好,有自知之明,明日入上党之后,众人全部分开,尔等自行招募流民,界休汇合。”窦冕扫视着众人,冷冷的说。
子站起身拱手问:“少主,我等没有这方面的经验,此去不是耽误事吗?”
“你们没去,哪来的经验?何况所有的人中,只有我是危险的,你们都在暗处,不会出现什么差池。”
“我等一个人加几个女人,如何来控制流民?”卯一针见血的问。
“夫将帅者,定尊卑,恃贤与民,信贤如腹心,使民如四肢,后察众心,施百务。危者安之,惧者欢之,叛者还之,冤者原之,诉者察之,卑者贵之,强者抑之,敌者残之,贪者丰之,欲者使之,畏者隐之,谋者近之,谗者覆之,毁者复之,反者废之,横者挫之,满者损之。”
“少主,那如何让他们跟我们走呢?”巳问道。
“威之以刑,诱之以利,动之以情,晓之以理,行之以礼。”
戌站起身,有点扭捏的说:“主公,何以知道流民中的贤者?”
“德足以怀远,信足以一异,义足以得众,才足以鉴古,明足以照下,此人之俊也;行足以为仪表,智足以决嫌疑,信可以使守约,廉可以使分财,此人之豪也;守职而不废,处义而不回,见嫌而不苟免,见利而不苟得,此人之杰也。”
丑瓮声瓮气的插嘴道:“我们年纪最大的不过十五岁,有什么办法能够服众?”
窦冕微微一笑,看着这有点傻乎乎的丑,众人没有谁想到他能想到最直接了当的问题所在,就连筚老头也大吃一惊。
“者良将之用兵,有馈箪醪者,使投诸河,与士卒同流而饮,夫一箪之醪不能味一河之水,而三军之士思为致死者,以滋味之及己也,是故军井未达,将不言渴;军幕未办,将不言倦;军灶未炊,将不言饥冬不服裘,夏不操扇,雨不张盖,何也?其众可合而不可离,可用而不可废。”
巳忽然发话道:“临之以刑,不知时机何在?”
窦冕哈哈大笑起来,劝道:“何必如此执着于刑字?香饵之下,必有悬鱼,重赏之下,必有勇夫,故使智、使勇、使贪、使愚皆在尔等一念之间。”
子站起身,拱手问:“若郡吏阻挡,我等何以为?”
窦冕转过头看了眼筚老头,只见筚老头双目炯炯有神的看着子,充满了惊喜。
“三策:贿、抗、遁,抗者不到万不得已,勿用!兵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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