雒阳此地寸阴寸金,没钱到这吃风屙屁?一看就知道谁迷魂汤灌完了,搞不好又不是我堂哥了吧。”
杨萦硬着脖子,犟嘴道:“我等本来就是高人一等,何必在乎他们?”
窦冕拉了一把杨萦,指着屹立在身前的城墙,脸色涨得发红,怒气冲冲的说:“骝马新跨白玉鞍,战罢沙场月色寒,城头铁鼓声犹振,匣里金刀血未干,陈涉吴广至今不过三百余年,难道你忘了付之一炬,可怜焦土的模样了吗?还是已经享福太久,已经忘记揭竿而起,民不惜命的恐惧?幼稚!”
“不跟你说了,你要说自个儿和家祖说去。”杨萦扭头就往开阳门里走。
窦冕一看说的有点过火,小步跑着去跟上去,两个人就那么一前一后,没有再说别的话。
进了开阳城门口,往右拐,走到一条民居的小巷里,杨萦对着一间破破烂烂的房门敲起来,敲门的声音刚落,门便咯吱咯吱的被推开了。
门打开之后,一个身着白色粗布衣服的少年从门缝探出头,看了眼来人,声音急切的说:“小姐,你可回来了,再不回来,我可就要被罚跪了。”
“阿仓,是爹爹发现了还是爷爷了?”杨萦小声问。
“老爷一早出门还没回来,是老祖宗在那遇到烦心事,一直要找你,我都推了大半个时辰了,您要再不回来,我真小命就交待了。”阿仓小心的回话道。
“那就好。”杨萦自言自语的拍了拍胸口,扭过头就拉过身后的窦冕,把窦冕往前一推,塞到阿仓面前,催促道:“把他给家祖带去,我爷爷就肯定想不起来我了,我先去闺房打扮一下。”
杨萦说完话,匆匆忙忙挤进门里,大步往左边跑去。窦冕听着杨萦刚才的话不怎么对味,再一看急冲冲的样子,猛拍脑袋,指着杨萦跑去的方向说:“嘿嘿!让你刚才跟我犟嘴,看我怎么收拾你,哼!”
阿仓看着年岁不大的窦冕,说话口气倒是不小,心惊胆战的赔着小心说:“这位公子,请跟笑的来。”
“别小的小的了,听起来难受,走吧,我去看看外公去,家有一老如有一宝,真是的。”
阿仓干笑了两声,小心走在前面带路,一直走到一座单独的房子前,弓着身子说:“老太爷在里面,公子自去便是!”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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