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做?我不懂啊!”窦冕求助的看向右边的婢女。
“公子取下少夫人头上红缨就行了。”左边的婢女小声的提醒窦冕。
雀红着脸低下头,窦冕在右边婢女的帮助下,废了好大的劲将雀头上的红缨取下。
左边婢女小心翼翼的从窦冕接过红缨,对着右边的婢女使了一个眼色,两人齐声喊:“新人礼成!”
抱着窦冕的婢女将窦冕放到雀怀中,两人入出一口般说:“公子、夫人,晚上早点歇息。”说完话便轻步退出房间,轻轻关上房门。
窦冕带着歉意的看着这个比自己大斤十岁的女孩,伸出手,无力的摸了摸雀那水嫩的脸,小声安慰道:“难为你了,等我病好了,我还你自由身。”
“不用公子,奴是自愿的,我听太医说,公子这病若是您活不了,那奴也就最多比您多活几天罢了,这不只要成亲了,就算死了也能给爹娘交代了不是?”
“放我下来吧!你把衣服换下,赶紧去看下喜姨给我肉好了没,我今天滴米未进,都快饿死了。”
雀赶紧阻止道:“公子,这不行啊,太医说您要饮食清淡,不能吃这些东西。”
“屁!听他们胡诌,我年都能过错,赶紧去吧。”
“噢!”雀小心的把窦冕放进被窝里,然后给窦冕裹好,自己则羞怯的跪坐在角落,慢慢剥下喜裙,露出里面还没发育好的身体。
雀偷偷看了眼窦冕,看见窦冕没有看向她,心里释然不少,仔细叠好衣服后,拿起一件婢女裙随意的套在身上,轻步打开门退出房间。
窦冕摸着已经开始咕咕叫的肚子,眼巴巴的瞅着门口,等食的时间总是走的那么慢。
窦冕感觉自己有点扛不住的时候,房门被推开了一边,雀端着砂锅从门口走进来,轻轻的放在席子上后,一个劲吹着自己的手。
“烫到了?”窦冕问道。
雀眼泪汪汪的点点头,窦冕看了眼屋外:“去外面找冰水冰冰,以后别这么傻了,这玩意你敢直接上手?”
“嗯,公子这有点烫,吃慢点。”
窦冕伸出舌头,舔了舔有点干涸的嘴唇,拿起勺子轻轻舀下一小块,慢慢伸过短胳膊,递到眼泪还在打转的雀嘴边:“你尝尝,抱着你没吃过,这可是喜姨的秘方,只给我一个人做过。”
雀有点不相信的张开小嘴,细细的品着勺中的肉,刚还眼泪汪汪的少女马上又笑起来,满是好奇的说:“味道真的很好吃,我也想吃,就是不知道怎么做的,我明天去问问喜姨。”
“行了,你赶紧去取付箸,一起来吧,你手不疼了吗?”窦冕纳闷的看着忽然阴转晴的雀,不解道。
“不了,有吃的就不疼。”
“哈哈赶紧去吧,凉了就变味了。”
雀站起身急冲冲跑出屋,窦冕则动作缓慢的品尝着这不知道多少年没有遇到过得熟悉味道,心中感慨万千。
窦冕随意的吃了几小口,肚子有点食物之后,困意袭来,窦冕拍了拍发胀的脑袋,往后一倒睡了过去。
雀拿着箸跑回屋里,看见窦冕直挺挺的躺在被子,吓了一跳,三步并做两步走到窦冕身边,仔细的听着窦冕的呼吸,再三确定窦冕的呼吸平稳,心中提起来心终于放了下来,深深地吐了口长气。
雀用力抱起窦冕,将窦冕轻手轻脚的放好,紧紧把被子裹在窦冕身上,然后轻轻的坐到小席边,不动一丝声响的跪坐下来,看着砂锅里剩下的大半碗东坡肉,脸上露出幸福的笑容。
心中有事的情绪下,时间总是在不知不觉间过得飞快,三更鼓声猛然响起,雀收回心中胡思乱想的思绪,站起身将小席上拾掇干净,快步跑向厨房。
来回不过几息,雀端着一哥小碗快速地进了屋子,动作小心地放在席上,碗中盛满了黑乎乎的药水。
雀推了推熟睡的窦冕,凑在窦冕耳旁,轻声唤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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