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听众朋友,现插播一条紧急消息,乌洛提街道已发生数起路人割喉案件,当地警署提醒格莱学院附近的市民出行注意安全,尽量结伴而行,谢谢收听!”
老爷车里的广播又换成了舒缓悦耳的温情蓝调。
司机从后视镜里向我投来担忧的目光。
是啊,我现在正是赶往格莱贵族学院,还大包小包的拖家带口。
李伦宇这人办事还算靠谱,晚上就给了我答复,还殷勤地替我安排了一间空的二人寝室,所以我才马不停蹄地往那里赶。
谁知道就出了这档子事。
割喉?
我嘴角抽动一下,大概是哪个精神病院又丢人了。
“先生,格莱学院到了,注意安全。”
司机语气和善,颇为关心地替我吧后备箱地行礼搬出来。
其实也没有什么,就是一个20寸的小箱子。
我微微颔首表达谢意,多给了些小费。
抬头看了看脑袋顶上的月亮,距离假性辞职已经过去了一天的时间,我还没接到聋叔的电话,是不是真被扔犄角旮旯了?
“玩儿砸了吧?”
玄九总是不失时机地冒出来落井下石。
他在半空中飘荡着,一边后退,一边冲我眨眼笑,“无差别杀人犯什么的,果然比较有趣,兴许主人应该管管闲事,这是主人的特长。”
我拉着行李箱径直往前走,当那聒噪的家伙是空气。
玄九噘起嘴沉吟了一会儿,又再接再厉道:“主人,你真的不管管吗?伸张正义,替天行道啊!”
“你听说过荷官破案的吗?”我白了他一眼。
玄九可不打算就这么放过我,他的脑回路一向清奇。
“不试一试怎么知道?说不定有惊喜呢?”
我笑呵呵地望向他,目光灼灼,“你,是不是知道些什么啊?”
玄九严重的亮光一窒,继而欲盖弥彰地摆了摆手。
“主人这不是开玩笑嘛!我现在就是个普通人,知道得还没主人多呢!”
然后,他“嗖”地一声回到了凤凰木里,拒绝与我进行交流。
撇了撇嘴,我是觉得玄九这人不可能无缘无故来提醒我一个不相关的杀人案,那就是这事儿一定跟西宫弦有关。
难道杀人犯是西宫弦?
不会吧
一个坐轮椅的贵公子还能随随便便给路人割喉?
揉了揉酸胀的太阳穴,我一言不发地走进了那栋亮着灯的宿舍楼。
第二天一大早,我打开门看到李伦宇那张狗腿的大脸时,下意识后退了一步,就想把门重新带上。
李伦宇则是快速地拿上半身卡了进来,还献媚地捧上手里的纸袋。
“深津君,早餐!”
我默默地接过,也因此松开了门把手。
“深津君,油画专业今早没课,我们一起去赌场逛逛呗!”
李伦宇抓紧时机闪身跨了进来,无债一身轻之后果然也不怕我了,还敢来拉我的手。
我后退一步,冷眼看着他,也不说话。
李伦宇像是什么都没有发觉似的,还没皮没脸地想要贴上来。
我正准备一脚踢上他的大脸,门前走过两个人。
正是昨儿认识的carl和e。
“早上好啊,深津君!”carl热情地冲我招手,“没想到昨晚搬进来的同学就是你,早知道昨晚就来看看了!”
“你们这是要去上课吗?”我微笑着回应,其实也是没话找话。
“对啊,我们”
carl还想说,e同志迈开长腿就从carl面前穿过,“我先去上课,你们聊。”
“深津君,那我们下次再约啊!拜拜!”
carl急忙冲我摆了摆手,这才追着e而去,“你倒是等等我!”
那两个人一走,我便拿出李伦宇准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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