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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石堆成的,后来被初任铸虹之戟糅合成了一块棱角分明的方型大石雕,在石雕的底部还留有初任铸虹之戟亲手凿刻上去的隐藏术咒文。     正如马奎纳所说的,自从萨达希拉斯耗尽彩虹之泉的能量之后它就已经暂时变成了一眼普通的泉水,它的颜色也不再是按照季节时令区分的七彩,流淌在泉水中的魔法能量都已经被抽干了,即便是经过这大半个月天也还是没能恢复如初。     喷出的泉水从基座的石雕开口出淌下来进入地上的一个环形沟带——这是原本是为了在冬季彩虹之泉显形的时候给那些造访者设下的防护线,同时也是控制彩虹之泉能量调配的主要开关,当然现在它们也已经随着彩虹之泉能量的耗尽而暂时停止了作用——然后从环沟带通过导流沟分流成数股支流,从地下的暗渠输送到吉尔加尼斯的几个角落并成了吉尔加尼斯魔法屏障最主要的能量来源。     萨达希拉斯小心翼翼地将手指探入环沟以内,在确信没有任何魔法阻挡他之后就踏入了环沟内部——如果这个场景让城里的卫兵队看见的话,他们一定会把萨达希拉斯以意图破坏遗迹的罪名逮捕的。     在除却魔法气息之后,彩虹之泉散发出来的是更多的安抚气息,这些古老的联系会唤起每一个精灵心底里从先祖时期就传承下来的对于彩虹之泉最原始的尊崇和敬畏,以便他们不会做出什么令人意想不到的事情——比如想从石雕上面凿下一块来当做纪念或者直接扑上去想喝几口泉水     萨达希拉斯把手慢慢伸向彩虹之泉的泉眼,从那里他能看到来自地下深处的几近纯粹的偏蓝白,那是一种几乎能够救赎心灵的光芒,它就像一支利箭一样洞穿了萨达希拉斯的心扉,他曾经的所作所为现在就毫无遮拦地完全展现在彩虹之泉面前。     是的,这就是深深的罪恶感。     冰凉透彻的泉水从萨达希拉斯手心里流过,那就像是在他手里倒了一杯刚刚从冰窖里取出来的麦芽酒。他很奇怪夏季刚刚过去为什么就会有这种难以言喻的冰凉从泉水中散发出来,或许这就是彩虹之泉现在绝望的心境——又或者是他自己的。     指尖的冰凉顺着萨达希拉斯的意识侵入了他的脑海里,有条不紊的神经在突如其来的刺激下迅速被搅得乱成了一团,他又开始想起了那些无辜者悲惨的死状和生还者孤独的守望。     在北哨中丧生的卫兵c勇者c法师们甚至都只有一块公立的合葬碑,上面刻的原本应该是所有阵亡精灵的名字,现在都被用“达洛杰希亡士”代替;而他们的家人呢,他们的生活已经永远地缺了一个角,他们并没有什么地方诉苦,他们儿子c丈夫c父亲的牺牲换来了达洛杰希长久的安宁。     而那些受到牵连的暮光使者——圣光保佑,萨达希拉斯这种想法绝对不是那个女巫口中的叛国,他只是想让他们以一个光荣的状态战死在沙场上而已——他们之中有很多是妇女和儿童,在被烧成焦炭的前一刻他们还在满怀欣喜地期待着自己的丈夫或者父亲英勇归来,然后在晚餐的餐桌上——如果他们吃东西也用到了桌子的话——向他们描述自己在战场上的光荣表现。     他们不应该承受这些,仅仅是男性同胞的战死就已经让他们痛不欲生了,没有哪个有良知的种族会加害这些手无寸铁的平民们,真正应该为战争负责的是双方的领导阶级,他们只为利益而战。     而且卡加斯已经在筹集发动对艾尔齐的战事了,说实话这在萨达希拉斯眼里并不像是一个达洛杰希领导者应该有的作风,卡加斯欠考虑的因素太多了。光是从虹霞城行军到格里契尔丹就最起码要半个月,即便是先派出斥候队前往山麓搭建大本营并制造礼拜堂标记,然后再将整支军队传送过去也不是几分钟能完成的,更别提还要翻过格里契尔丹的中部山脊进行异地作战了。     萨达希拉斯已经隐约感觉到这场战争会给双方带来什么样的损失了,北哨的一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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