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下午的事情你还没做,所以连同上午的那份都要被扣下来!你休想从我这里拿到多一枚金币!去把艾丽娅叫出来。”
萨达希拉斯犹豫着挪了挪步子,但最终还是没有行动。艾丽娅就是那个琴女,同时也是伏尔卡加德的秘密情人之一——实际上这已经是众所周知的事情了。在伏尔卡加德叫出她的名字的时候他们都听得出竖琴的几个音符突然轻微地颤动了些许,让这首本该完美的曲子混入了些瑕疵,庆幸的是伏尔卡加德并没有在意。
“我能用这六年来的工钱来替艾丽娅赎身吗,爵士?您不缺侍女或是情人”
“住口,萨达希拉斯!”伏尔卡加德突然从躺椅上几乎跳了起来给了萨达希拉斯一个耳光,他原本优美的男性声线也变得尖锐不堪,“从你口中也配说出‘情人’这两个字?我的每个情人都可能是你的女主人!你以为用你六年的工钱就足够买一个女人了?”伏尔卡加德那对碧绿的瞳孔几乎是要喷出火来一样直勾勾地盯着萨达希拉斯,后者急忙错开眼神低下了头。
“你也想体会那种感觉吗,侍从?”伏尔卡加德径直快步走到了右侧小隔间里,粗鲁地拽出了惊慌失措的琴女,那把竖琴也因为伏尔卡加德的大幅度动作而摔在了地上。
这个八岁开始就委身做伏尔卡加德情人的女性现在只有二十一岁,比伏尔卡加德小了近二十岁,即便是萨达希拉斯也比她大六岁。
她全身上下没有一件完好无损的衣服——甚至透过她破烂的连衣舞裙都能依稀看到她遭受伏尔卡加德蹂躏之后从未消退的鞭痕和齿痕。琴女一头凌乱的棕黄发随着她的身体战战兢兢地发抖,一边打心底里祈祷她的主人待会儿能够稍微温柔一点地对待她,或者同意萨达希拉斯的请求——当然这是不可能的,前者也是。
“你也想尝尝她的味道吗?做梦去吧!你永远只能做个光棍!”此时伏尔卡加德那一派有教养的面容一扫而空,取而代之的是满脸的丑恶和狰狞。
他就像是一个强盗一样把试图挣脱的艾丽娅原本就残破的连衣裙撕扯了下来,对着萨达希拉斯露出了她的香肩和一丝不挂的脊背,然后像一只饥饿的野兽一样咬在了她毫无遮拦的肩膀上。
萨达希拉斯羞愧地离开了伏尔卡加德的房间,在他背后又传来伏尔卡加德在艾丽娅脸上胸前毛骨悚然的舔舐声。
他希望琴女能够原谅他,他是出于好心,又或许他本不该多此一举,但愿她不会因为他的鲁莽而受更多不必要的折磨。
入夏的虹霞城即将迎来它最为欢腾热闹的时期,即将达到鼎盛的夏季海风会从梅尔基拉海洋上大肆入侵卡加尔大陆,尤其是虹霞城。
与此同时,来自吉尔加尼斯的彩虹之泉分配给虹霞城的能量会逐渐增加,当海风中的海洋元素与虹霞城魔法防御中的魔法因子激烈碰撞的时候就会产生持续近两个月的极昼。
从仲夏夜开始一直到降火节前后的一个礼拜,虹霞城都会笼罩在满天极光包裹的七彩海洋里,不同地区的商贩们都会趁这个时间来虹霞城倾销他们囤积了不少时间的货物。罗伦斯城主也会在仲夏夜当晚举行一些列游城活动并邀请一些戏班子来表演,周围几个小城池的游说法师和传教士们也会借机前来布道。
在萨达希拉斯十岁之后就再也没有参与过仲夏的活动了,这两个月伏尔卡加德总是把他的侍从们像关押犯人一样锁得牢牢的,以免他们打搅他和某个情人的秘密约会。
也许我可以在这里多呆一晚上,圣职者的应选要在明天中午才结束,萨达希拉斯想。
在他十岁那年,他的母亲带他参加了最后一次仲夏。那次萨达希拉斯的母亲为他买了一条便宜的蓝宝石挂坠——实际上是蓝玻璃。
他母亲在项链上施了一个记忆术,只要萨达希拉斯握着它念出他母亲的名字,挂坠就会浮现出当天晚上他和她母亲一起欣赏虹霞城满天极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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