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过我喜欢你么?既是如今你既是知道我跟皇上之间的关系,也知道我并无夺位之心,那你就莫要继续再妄想皇后之位了,我若是你,眼下便会立即从安氏一族抽身!”
语落,冷冷的睇了花依依一眼,离萧然再次转身,准备继续上路!
见离萧然转身就要离开,花依依黛眉一皱!
反正今日他也说她没有一丝礼义廉耻之心了!
一咬牙,一跺脚,她把心一横,疾步上前从身后抱住身前自己心爱的男人!
身形,蓦地又是一僵,离萧然伸手便要覆上花依依的手
但,就在他的手即将覆上花依依手背之时,却忽闻花依依哽咽说道:“我知道,在你眼里,我就是个市侩的女商人,我之所以会接近你,也只是为了谋那日后的皇后之位,但是你知不知道,我其实根本不在乎什么皇后之位,更可以一两银子都不要,但是我想我想要留在你身边”
“我的心已然给了别人!”
大手,到底落在花依依的手背上,离萧然蓦地用力,将她的双手拿开,头也不回的大步向前走去。
“我不在乎你的心给了谁!”
亦步亦趋的跟在离萧然身侧,花依依极力加快脚步,籍此来追上离萧然的步伐:“你只要让我跟在你身边,让我可以在想看到你的时候,看着你”
“花依依!”
蓦地蹲下脚步,却害的花依依一个闪身险些摔倒,离萧然眸色温润,语气却冷冷的,有些慎人:“你是商人,如今怎就变成了傻人?”
“我是傻人,你有算是什么?”
苦笑着反问,花依依上前一步,直面离萧然的冷冷凝视:“你我一个傻人,一个痴人,岂不是天生一对?”
“一身铜臭味,谁跟你天生一对!”冷冷的,丢下这句刺痛人心的话,离萧然仰头看了看天色,只再不能继续耽搁时间了,他再次抬步,急匆匆的朝着前方走去。
眼看着离萧然越走越远,自己却追不上他的脚步,花依依气呼呼的将手指放在口中朝着后方吹了个口哨。
口哨声响起,她骑来马儿,哒哒上前。
“宝儿,与我一起去追那个傻人!”猛地夹紧马肚,花依依驭马急追。
反正,她今儿就跟定他了!
翌日,直到日上三竿时,袁修月才自昏睡中转醒。
自睡榻上坐起身来,她微抬眸华,瞥见洒落帐中的那抹明媚的阳光,见那阳光亮的有些刺眼,她微眯了眯眼,想要低下头来,却不期扯动了自己的后颈。
感觉到后颈上的僵痛之感,她倒吸口凉气,不禁抬手轻抚其上。
记忆,渐渐回笼。
想到昨夜自己心痛的厉害,定是被离萧然用手刀给砸晕了,她不禁紧皱着眉头。
再次抬眸,在帐内寻不到离萧然的身影,她不禁掀起被子下了睡榻,朝着帐外出声唤道:“先生!”
但,当她一句先生落了地,却没有得到任何回应。
“奇怪?去哪儿了?”
刚刚舒展的眉头,再次紧皱起来,袁修月转身取了自己的大氅,准备穿上后,到帐外寻人。
也就在她刚把大氅穿好之时,帐帘被人自外掀开。
听到轻微的脚步声,袁修月微转过身,刚要开口,却在看清来人之后,身形瞬间便是一滞!
自帐外而入之人,一身黑绒轻裘,俊美的宛若妖孽,不是独孤辰,还能是谁!
记忆里,最后一次见他,便是那次在小镇上,她点了他的穴道,驾着他的马车一路狂奔而去。此时,在这安氏行营,忽然再见独孤辰,袁修月除了干笑两下,还真不知自己该以如何神情去面对他!
“你怎么还在离国?”
凝着袁修月脸上有些做贼心虚的浅笑,独孤辰不禁冷笑了笑。
轻叹一声,他拧眉上前,在她面前站定:“亏你还笑的出来,你可知道,我有多担心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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