郓哥(修订),可武松却从没要过潘家半点好处,他自食其力,除了种田,还经常在县城找些苦力活做赚钱。
因为从小就做很多繁重活计,武松才会生的如此力大无穷,体格威猛,因为身体条件好,他少年时也同人学过拳脚功夫,一直勤加练习,如今一身武艺也算登堂入室。
“兄长寒窗苦读多年,如今中得探花郎,出任一县知县,也算出人头地,他以前最是心疼我,现在我去投他,定能谋个好差事。”
从小在社会上打拼的武松,虽然才十七八岁,可心中却无什么雄心大志,他以前在清河县见县衙捕快都头很是威风,员外们见了都要客客气气,所以想着能在武植手下当个捕快足矣。
他也自信,以他的武艺绝对能胜任捕快之职。
“咕咕……”
心中畅快,武松又豪饮了一碗酒,这次他神情不像第一次那般狰狞了,但却还是皱着眉,绷着脸。
这酒实在辣的紧!
可酒刚下肚后,武松立刻满脸畅快:“好酒!真是好酒!哈哈哈!”
大笑三声,武松也不抓羊肉了,又迫不及待的连干了第三碗酒!
“痛快!”
重重砸下酒碗,武松一边撕羊肉,一边对小二喊道:“小二快上酒!再来五碗!”
“啊?”
那边柜台后小二也愣住了:“这么快就喝完了?”
连忙跑到武松桌前后,小二挠挠头,却不倒酒,倒起茶来。
“酒呢?怕我付不起酒钱吗?”
武松已经露出醉意,从怀里摸出几个碎银子,拍在了桌上。
“客官说的哪里话,只是您实在不能再喝了,我这酒名为‘透瓶香’,又叫‘出门倒’,后劲大着呢,您喝了三大碗,马上就会醉倒,再多喝,我怕你明天都起不来,到时候莫在怪我耽误了你的事。”
店家虽然用烈酒留人住宿,可也是有底线的,否则不和黑店一样了。
“哈哈哈,你这酒肆叫三碗不过岗对吧,我武松偏不信,闲话少说,快再沽五碗来!”武松不屑笑着。
见武松坚持,店小二便也只好去打酒,给武松端上五碗酒后,心中暗诽道:“叼能蛋子!只怕你再喝两碗就会醉倒!”
“叼能蛋子”是这边土话,意思是愣头青、逞能。
然而小二回到柜台后刚翻几页账本,武松又叫嚷嚷起来:“不过瘾不过瘾,小二,再打酒来!”
“什么!”
小二蹭地一下直起身来,不可思议的看着那边武松宽厚的背影:“已经八大碗了,竟还未倒!”
“区区八碗而已,如何醉得倒俺武松,快上酒,再来十碗!俺要喝个痛快!”
“这人叫武松……”
店小二一边忙着打酒,一边心中犯嘀咕:“倒和俺们知县一个姓,名字也很像,一个是植字,一个是松字,不知两人什么关系。”
武植字从梁,他自己取的字;
武松字成栋,武植提前为他取的。
其中意思不言而喻。
“但此人酒量如此雄厚,定非一般人啊!”
店小二战战兢兢的又给武松端了十碗酒,还担忧的嘱咐道:“客官,莫要逞强啊!”
“你看我像逞强吗?”武松重重的拍了拍店小二瘦弱的肩膀,醉眼朦胧笑道:“遇到好酒不喝尽兴,岂不是白活一场,店家放心,我心中有数。”
说完,端起一碗酒,牛饮下去,这次武松连眉头都不皱了,喝完还砸吧了下嘴巴。
“客官真乃英雄也!”
店小二竖起大拇指,牛人在哪都能让人敬佩。
武松不再多说,大口吃肉,大口喝酒,待他喝完桌上十碗酒后,外面天已经黑了。
“糟了,说好喝一会就走的,怎么天都黑了。”
武松看了眼外面天已经黑了,便留下碎银子在桌上,包袱往木棍上一套,挑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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