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实情。
不过武植早就猜到。
“何通判是吧,我刚好想问你何通判有什么不耻之事呢,你就像你的捕快们一样也说一条何通判的短处,不然我也把蚂蟥和蟾蜍扔你裤裆里!”
何通判算是武植上司,且远在青州,武植不好对付他,必须从马章这里套出些把柄什么的。
马章还在扭曲身子,他神情难受,道:“何通判有什么短处?无非是爱收点小钱而已,这算不算?”
马章倒是一点都不硬气。
武植道:“这个不算,天底下收钱的官员多了去了!我和你直说了吧,我要何通判把柄!快说,不然蚂蟥塞裤裆!”
张大谷像是配合一样,端着布兜蚂蟥送到了马章面前,马章吓得脸又白了一白。
“这…我真不知道他有什么把柄,我只是拜了他的码头,又不是他心腹手下,哪里知道太多!”
马章一边跳,一边说话。
见武植阴着脸,他拼命回想,又道:“何通判爱喝酒,喝多了就喜欢说胡话,口无遮拦的评论朝政,这算不算把柄?”
“尼玛,这个时代又没有录音机,这算什么把柄?”
武植心中很不爽,刚好此时李达又走了过来:“大人,粮车已经全部运过桥,咱们可以走了,此地不宜久留啊!”
武植思量了下,心说此地确实不宜久留,万一桃园县更多的人找来就不好了。
“把剩下的蚂蟥和癞蛤蟆都倒他裤裆里!”
武植对张大谷指了指马章,他知道从马章这里也问不出什么何田的把柄了。
“武植!你不得好死啊!”
马章被捆的结实,听了武植的话急的上蹿下跳,可他却无可奈何,被张大谷叫人按住后,拉开裤腰,那一小兜蚂蟥十几只癞蛤蟆都倒进了他裤裆里。
“奇耻大辱!奇耻大辱啊!武植,我马章与你不共戴天!你不得好死!啊啊啊……”
后面马章惨叫,准是感觉到了蚂蟥吸到了关键部位。
“给他松绑,咱们撤!”
对张大谷下令后,武植翻身骑上“马云”,带着大队人马扬长而去。
后面,那些捕快们见武植离开,而马章又手忙脚乱的抓裤裆里的癞蛤蟆,这才憋着笑跑去帮马章清理。
只是那蚂蟥吸人皮肤后拽是拽不掉的,必须使劲拍,把蚂蟥拍疼了,它自己就收缩掉下来了。
所以清理完癞蛤蟆后,那些捕快们要想尽快清理马章裤裆里的蚂蟥,就要使劲“呼”!
“啊!谁让你打的?那里能打吗!”
“大人,必须打啊!人体七窍下面独占两窍,晚了蚂蟥就会钻入体内!”
“体内?那快打!”
pia!pia!pia!
………
“啊!啊!啊………”
武植押着粮车走好远了,还是能听到马章坚忍的惨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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