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植,你想干什么?”
马章警惕的看了看武植,心中却在思量武植这八成是怕了,想和自己套近乎。
门也没有!
“不干什么,就是和你们做个小游戏罢了。”
坏笑一下,武植吩咐张大谷把桃园县的捕快们按照年龄和职位在马章一侧排好,为首的正是那个郑都头。
“你们,从左到右开始,每个人都说一件右边人令你看不惯的地方,或者你知道的他的丑事。”
武植话说完,阳谷县这边兵丁捕快们都坏笑着期待起来,而桃园县这帮捕快们则满脸为难。
当着同僚的面说人家坏话,这实在难以说出口,如果说出口,即便是知道被胁迫的,日后也难免心生间隙。
“武植!你好毒啊!”
马章为官多年,立刻想到武植此举看似闹着玩,但实则是要瓦解桃园县人事,当一个衙门大部分捕快互相之间都有间隙,以后还怎么互相协作办事?
“有你毒吗?我阳谷县十几万灾民你都能当做对付我的工具,你tm还好意思说我?”
武植一句话堵的马章哑口无言。
“说!”
武植厉声询问桃园县第一个捕快,那捕快瑟瑟发抖,就是不说话。
“不许说!谁敢说,回去我定叫他难受!”马章瞪着眼对捕快们威胁起来。
“快说!”
张大谷见那个捕快不听武植命令,还是不说话,抬手就要打人。
“别打!”
却被武植拦下了:“不能留下证据。”
武植敢扣桃园县的人,却不敢弄伤他们,否则事件态就会升级,以后想和稀泥也难。
“那怎么办?”
张大谷为难的看着武植,不能打人,那桃园县捕快们大可咬紧牙关不说话,反正武植又不能把他怎么样。
“哼哼!”
马章也露出了一抹得意。
武植笑了笑,道:“秋夜微凉,尤其在这小河边。”
张大谷和阳谷县兵丁们都满脸不解,不懂武植现在为何会说这番话,难不成想转移话题,避免尴尬?
“张大谷,听闻乡间小河里多生蚂蟥,现在刚入秋,蚂蟥正是最肥的时候吧?”武植问道。
“是……”
张大谷即便是再愚笨,此时也是立刻明白了武植的意思,他面色一喜,道:“属下这就去抓!”
说完,张大谷招呼一群手下直奔河边,而桃园县马章以及众捕快们听到“蚂蟥”二字,脸都白了。
蚂蟥吸人血,长的像一滩肉鼻涕,但变细的时候像线,能钻进人肚脐眼里吸血,乡间人没有不怕的。
“蟾蜍什么的,遇到也抓几只过来。”
再听武植说蟾蜍,那些捕快们一个个瑟瑟发抖,连马章脸色都阴晴不定起来。
“武植,你……不要太过分了!我以后……”
马章牙齿已经打颤了。
“抓来了!哈哈,这野河里蚂蟥可真多啊,晚上都在岸边,一捞就是一把。”
很快,张大谷就用皂布捧来了半兜蚂蟥,黑糊糊一片,在火光下不断蠕动,武植看一眼立刻就浑身起鸡皮疙瘩起来。
“好恶心啊!”
“还有蟾蜍!”
张大谷这帮人,抓这些东西倒是一把好手,黄橙橙满身是毒泡的蟾蜍也抓了大半袋子。
“好!”
武植摇着手里的短马鞭,坐在小马扎上,指着桃园县第一个捕快道:“说,不说就拿几条蚂蟥放你领口里。”
“我说!我说!”
那捕快立刻认怂,满脸害怕和为难道:“我右边这人……最…让我看不惯的是他…太急性子了些。”
那捕快说完,张大谷询问的看向了武植,而武植却冷了脸。
“放蚂蟥!”
“是!”
张大谷知道武植是不满意了,立刻亲手捏几条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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