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血月也就无异于草芥了。还有一点你搞清楚,梦拓无权指挥我们,你这个杂鱼更没有资格在我面前大呼叫。”
朔啸还是懒洋洋的,连正眼都没看李寒一眼。
“很好。”李寒怒极反笑,环视其他二人笑道,“你们三位未免太狂妄了些,而我这个人生来又记仇的很!今天这个情我领了。”
“你是在威胁我吗?”朔啸抿嘴伸了个懒腰,晃了晃脖子阴森道,“就先杀了你好了!”
他与李寒不过一步远,身子向前一倒,双手鹰爪般抓向李寒。李寒左脚后撤,两把毒牙同时上撩,左右交错刺向朔啸,朔啸身子一闪,向后站定不动了。
李寒站着不动,眼神在发光。
木枫两根手指点在他的喉头,木讷的声音透着一股呆滞:“我们是三个人。”
李寒侧头看他,笑道:“速度很快嘛!那你的力量,就很薄弱是吗?”
“再薄弱的力量,也能洞穿你的喉咙。”朔啸又恢复了懒散,像看猎物一样看着李寒。
“我很难过,恐怕没你想的那么简单。”李寒笑了,“我相信龙观的飞刀,绝对会在那之前刺入他的心脏,尽管他现在还躺在床上。”
“你想赌?”朔啸冷笑。
“这不是赌博。”李寒晃了晃脖子,“这只是事实。”
“那我就先杀了他们四个。”朔啸眯着眼,“我们不容许你们这样的威胁存在。”
“你最好别那么做。”李寒右手毒牙指着朔啸,“除非你想死。”
“死到临头还想威胁我。”朔啸有些不耐烦,“真是自大的蝼蚁。”
李寒咬着后槽牙,他本不是冲动急躁的人,可现在却一再犯不该犯的错误。因为病床上的四个人让他方寸大乱,他就像要扞卫自己种群的野兽一样失去了理智,事情闹到这地步可不好收场了。
不过梦拓他们难道看不出来眼前这三位对血月完全没有一点好感吗?为什么要把血月的安危交给这些人,是他们真的想不到其他办法还是另有隐情?
“你们最好都住手!”走廊尽头传来的声音让李寒心安了不少,星隐,书生和布衣一齐走了过来。
可算赶来了,李寒悬着的心沉到了肚子里,他惹起了麻烦才发现自己没本事解决
“难道你们没听到我说话吗?”星隐眼神瞟过木枫,威胁道,“还是你们真的不把我们放在眼里?”
木枫木讷的看着星隐,好像没听懂他在说什么。
“这子太狂妄了,我们替你们教训一下而已。”慕漠拦在星隐三人前进的路上,冷冰冰道,“你们外阁的人,都是目空一切吗?”
“我们的人不劳寒冰慕漠大驾。外阁的事也轮不到你们来指手画脚。”星隐停下脚步,皱眉道,“你好像挡到我的路了。”
“是吗?”慕漠阴冷道,“那可真不好意思。”
他嘴上虽然这么说,却连一点让开的打算都没有。
“没关系。”星隐凌利的嘴角勾勒出薄凉的弧度,“既然你没有让开的打算,那就对不起了。”
书生拦住星隐跨出的脚步,自己上前一步,微笑道:“能和寒冰慕漠一战,这样的好事怎么能让你抢了呢。”
慕漠冷彻透骨的眼神也不禁缩了缩,说道:“久闻书生大名了,在书生面前,我们这样的粗人,怎么敢拦路呢。”
他果然侧身让开了一条路。
星隐微笑着过去了。
最后面的布衣走过去时,对慕漠笑笑,说道:“你知不知道你有多幸运。”
慕漠瞳孔一缩。
书生退后和布衣一排,悄声对布衣说道:“为了这家伙那点破事,咱俩就甘当绿叶了?”
“你还发牢骚?”布衣看他,“忘了他怎么收拾逍遥的了?”
书生耸耸肩膀不说话了。
“寒风朔啸。”星隐微微颔首,“久仰大名。”
即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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