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种不顾自己性命的杀法。面目狰狞眼睛都快要瞪出来的他宛如地狱杀出来的战神。
三分钟,他手刃三个敌人,鲜血喷洒,浸透了整面墙壁!
三颗头颅还睁着眼。
当然代价是巨大的。
他一条腿还在痉挛着,踝关节扭曲成正常人不可能做到的角度,透过模糊的血肉能看到森森白骨!
“你很强大!”那个站在最中间的男人终于动容。
易水拖着腿紧贴墙壁,左手反握长刀,右手长刀斜指着那个男人。
这个人很强大,易水自忖绝不是他的对手,要不是他一直抱着戏谑的态度易水已经死了。
“游戏到此为止吧!”那个男人微笑,缓缓走上前。
和尚突然感到一阵心悸,心脏像失控的水泵一样疯狂跳动。他眼前一阵发黑,心惊肉跳的感觉让他感到一阵眩晕。
他一下子跪倒在车后座上,两手捂着心脏剧烈喘息,面色苍白如纸,几乎要窒息!
“怎么了?”书生一把揪住和尚后颈,把他提起来平放在车后座上。
司机也吓了一跳,猛的踩住刹车,汽车发出长长一声嘶鸣。
和尚受到惯性重重撞在车靠背上,涣散的瞳孔开始慢慢聚焦。
“不知道,是不是易水出事了。”和尚喃喃。
“易水?”书生呆住,“不可能吧,你是不是有心脏病史?”
“没有!”和尚摇头,神色担忧,“归梦出事的时候,易水也出现过这种状况!不行我要回去。”
他还没恢复精神就要去拉车门。
“你给我坐下!”书生把他按住,“易水不会有事的,他的实力你还不清楚吗?”
“我不能让归梦的悲剧再发生!”和尚怒了,恶狠狠的瞪着书生,“易水是我的兄弟!”
书生似乎被和尚的一反常态吓住了,七步平静的语气满含深意:“你给易水打个电话,郭魁那里你必须去。就算不为你自己,你也要为李寒想想!”
和尚被雷劈了一样打了个哆嗦,死死盯着七步,慢慢拿出手机,边按号码边阴森道:“易水要是有什么三长两短,我绝对不会放过你们,死也不会!”
电话接通,半天没人接,和尚脸色越来越难看。手指捏的手机都发出了不堪重负的。
“和尚。”易水的声音有些虚弱,还带着忍痛的喘息和磨牙的杂音。
“怎么了?”和尚知道出事了。
“来了几个客人,已经被我招待了。”易水轻描淡写。
“你没事?”和尚松了一口气。
“皮肉伤。”易水脸上露出青筋,“我先挂了,你多加心有事联系。”
“放心了?”书生冷笑。
和尚收起手机不说话,手指放在兜里拳头捏的骨节发白。
“我还是第一次见你发火哦。”书生不依不饶。
和尚向后靠在背靠上,从上衣兜里掏出眼镜戴上,从怀里摸出铅笔和画纸开始画画。
他现在心情激荡刚才想到的要怎么面对郭魁的想法早就无影无踪,他必须尽快平复心情,对付那种角色万不能有一点疏忽。
书生碰了个钉子,尴尬的摸了摸鼻子。
汽车开了接近一个时,才停在一家山庄门口。
古色古香的山庄,门口还有一个型人工湖。木制牌坊上四个硕大的瘦金体汉字‘有凤来仪’!
和尚念了一遍,一下子就笑了。
“你笑什么?”书生回过头看他。
“没什么。”和尚又恢复了本性,不急不躁,一副得道高僧的样子。
他想起了第一次遇到易水,也是在一家叫做有凤来仪的酒楼,也是复古风格,那时候他们几个还差点全部死在易水手里呢。
命运还真是会捉弄人啊。
“有凤来仪。”七步嘴角的肌肉抽搐了一下,声音的几乎听不到,“郭魁居然真在有凤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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