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拓这个人向来大公无私,他的判断应该错不了。”玉凌龙停下脚步,微微点头。
“但是包括我,楚祭在内的人不太支持。”司戊毫不避讳自己的观点,“主要还是他们出身并不好,组织来历也不清楚,最关键的事整个血月计划如果将来这个计划被他们知晓,我怕会重蹈历史上的那次覆辙。”
“如果组织的人和郭临有仇,那他们和有凤来仪应该没有太大关联才是。”玉凌龙深思,“麒麟阁也是该注入些新鲜血液了,梦拓,叶烛,还有现今很多第三代弟子不都是半路加入的吗?”
“怎么,你好像忘了那个李寒可是抢走了你女儿啊。”司戊调笑道。
“哼。”玉凌龙冷哼一声,“你不要忘了翡的青梅竹马可是冷枭那子,虽然他现在人在凌烟阁,但是等他回来了你还真以为翡还会对那个不知哪来的李寒感兴趣吗?”
“这倒也是。”司戊颔首,又问道:“那,你打算让谁去接触血月?”
“让慕家兄弟去吧。”玉凌龙想都没想就说道,“为了一个区区血月还不至于让你我亲自出马吧。”
“可是。”司戊两手一摊,无奈道:“梦拓,风南都想去。尤其是梦拓,他甚至说服了上面的人。”
“嗯?”玉凌龙深思片刻,点头道,“既然如此,那就让梦拓去吧。毕竟血月这个计划,他在其中出了不少力。”
“我知道了。”司戊转身就要离开。
“等等。”玉凌龙叫住了他。
司戊回头看着玉凌龙。
“我有种预感,这个血月”
他话到嘴边又停住,然后莫名其妙的笑了笑,挥手示意司戊出去。
司戊离开后,玉凌龙又走到书架上,拿出一卷竹简摊开,卷首赫然写着血月两个红字。
他右手握着竹简,左手轻轻敲击书案,节奏不急不缓,却带着种说不出的韵味。
四下一下子寂然无声,也不知过了多久,玉凌龙才把竹简放回原处。
他才把竹简放回去,一道白影突然从书架后面闪出来,标枪一样挺立在他背后,不动如山。
玉凌龙手上动作微微一顿,然后伸手拿起书架上的掸子,掸了掸灰尘,才慢悠悠道:“你怎么看。”
“在所难免。”
“你怎么做?”
“在所不辞。”
玉凌龙突然狂笑,笑的前仰后合,眼泪几乎都要出来了。
他抚手大笑道:“既然在所难免,你我理应在所不辞。”
他止住笑,脸上所有表情全部消失,语气一下子阴森:“传我命令,凡麒麟阁所属,皆伺时而动。”
白影拱手。
“让月去凌烟阁。”玉凌龙继续道。
白影身子僵了一下,说道:“谨遵。”
与此同时,另一处不知多远的地方,同样的一幕正在上演。
司徒甲狭长的眼眸微微眯起,过分妖娆的脸孔上刻满了一种让人说不清道不明的阴险笑容,他仔细听完天恨的汇报,说道:“这么说来,不仅仅是郭临,连我们埋在郭魁底下的棋子也一并被那个血月除掉了?”
天恨额头渗满了冷汗,他只感觉后背像是贴在一块冰上,一阵彻骨的奇寒让他禁不住要打哆嗦。
“禀大人,是那个人擅作主张让那几个乳臭未干的子发现了”
“擅作主张!”司徒甲冷冷一笑,“你当我老糊涂不成,没有我们的命令,她怎么敢私自做主!”
天恨膝盖一软,跪倒在地,哆嗦道:“大人明鉴是人人怕血月成了气候,将来会对我们不利,所以才”
“住嘴!”司徒甲一声冷喝,“别以为我不知道,还不是因为你的一个远亲死在了那个叫李寒的人手里,而你的族叔想报仇又被他杀了!”
天恨脸色煞白,冷汗涔涔而下,连话也说不出来。
“不过,牺牲一个无关紧要的棋子也没什么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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