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是你?”
凰一下子垂下头,捏着裙摆声音细弱蚊蝇,她偷偷打量了风南一眼,风南因为失血过多脸色过于苍白,他正正正的看着自己,凰又赶紧低下头,把刀扔掉了,就去整理自己的衣服,但早就被雨水打湿透了,她娇羞的跺了跺脚,赶忙站到了一边。
星隐捶地大笑,风南又瞪了他一眼,说道:“影子受了点伤,我就带着这小子走了,没想到在这儿碰到你。好几年没见了,更加漂亮了呢。”
凰恨不得把头埋进胸口,轻声道:“不是,我一直想找你的…”
她说到后面已经说不出口,但又不舍得不说话,急的她不知如何是好。
风南还没说话,就觉得身后有破空声,凤的刀眨眼就到了他后心,星隐双手在树上一撑借力弹了起来一脚踢在凤的刀上让他偏了准头然后又重重跌倒,风南有这弹指功夫间不容发间避开了致命一刀。凤一击失手马上横刀斜斩风南,风南举刀相迎但腰上受伤无法发力只片刻间便败下阵来,刀锋直扑风南面门。
凰冲了过来,千钧一发之际挑开凤的刀,护在风南身前,说道:“哥哥,我不许你伤他!”
凤脸皮抽搐了下,说道:“闪开!”
凰猛的一挥刀,正对着凤,说道:“除非你杀了我。”
暴雨骤歇,四周的喧哗瞬间安寂。凤和凰四目相对,风南在凰身后,星隐处于二者之间。四个人一齐失声。
李寒低着头从机场出来行色匆匆,许艺菲蹦蹦跳跳的围着他打转,脸上红光满面。龙观在两个人身后铁着一张脸,表情严肃。
上了出租车后龙观坐到了副驾驶坐上,许艺菲就问他:“你这家伙,怎么闷闷不乐的。”
龙观不说话,李寒说道:“他不高兴了。”
“我知道他不高兴,我就想知道他为什么不高兴。”
司机透过后视镜好奇的看了许艺菲一眼,李寒瞥到了,说道:“可能因为我没听他的话吧。”
他不等许艺菲再说话,就轻松捏了下她的手心,笑道:“你就别管他了,他要是真的生气了最好不要理他。他发起火来很可怕的。”
龙观不满的哼了一声。
十几分钟后,出租车到了目的地,龙观掏了车费下车站在原地。李寒和许艺菲出来后他不动声色的站到了李寒身后,打量着眼前的小楼。
庑殿飞檐,古色古香,在周遭一片钢筋混凝土中犹如出水芙蓉又似鹤立鸡群一般。
门左前方一方杉木旗秆高耸,飘下偌大一张锦旆,白底黑字四个大字:有凤来仪。
李寒在门口站了近一分钟,才低着头慢慢向门口走去。
店首一位汗衫布鞋的伙计满脸微笑的迎了上来,热切的招呼道:“客官您里面请,小店有上等好茶,管教您挑不出毛病。”
这种另类营销看起来非常奏效,一楼大厅已经满座,虽然顾客众多却无人喧哗,只有跑堂的伙计偶尔高声呼喝。
李寒笑着看这伙计,说道:“我想去二楼凤栖梧。”
伙计上下打量李寒一翻,二楼雅间鲜有人进去过,他来这里近三年也从未看到有外人去过那里。
他仔细审量了李寒一翻,确定李寒不是开玩笑之后,才说道:“这位客官您可能有所不知,本店二楼不对外开放。”
他已经确定李寒是那种不知道从哪里打听到有凤来仪的愣头青,以为自己有点本钱就想来试下本事。可这三年来,他还真没见过有人敢来这里惹事的。
李寒想了想,说道:“那好吧,麻烦您帮忙引荐下掌柜的。”
伙计认真看看李寒,心里已经有些不耐烦了,但还是和和气气的说道:“掌柜的正在柜上算账,您三位跟我来。”
一行四人穿过大厅,来到正中央那楼梯旁,台上的伶优正弹罢夕阳箫鼓,起身谢了客下台正从几人身边过。另一位伶优抱着长笛上台,报了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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