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人影从二楼上掉了下来,砸在了后院的地上。
随后楼上响起了一顿急促的脚步声。
楼上还有人!凶手没有走!
闵惟秀想着,拔腿就往楼上跑。
这二楼应该是卖蔡鸢绣的绣品以及定制衣衫的地方,比起楼下的寒酸,楼上倒是摆了许多的绫罗绸缎。
书桌上的小册子是摊开着的,闵惟秀无心多看,朝着窗户开着的地方看去,四周空空如也,连一只麻雀也没有。
她又四下里看了看,屋子里并没有什么可以藏人的地方。
她叹了口气,往楼下一看,又是一怔,只见闵惟芬已经躺在了血泊之中,双目圆睁,面露惊讶之色。
而在她的胸口,还插着一把匕首,那匕首上悬挂着的红缨,随着风飘扬着。
闵惟秀心中暗道不好,赶忙转身下楼。
“不许动,闵五娘子,你为何在这里?”
闵惟秀看着来人,她果然中计了。
她小瞧了凶手的狠辣,他杀了闵惟芬,只为了置她于死地。
“冯推官。昨日我不是救了一个孩童么,我在他身上的香囊里,发现了他家住在杨柳巷,便寻了过来,想来一探究竟。再来,我们家二房的事情,你知道吧?我那二房的姐姐,说有事求我相助,我去她府中寻人,官家说她来这里买布了,我便顺道一块儿来找她了。”
闵惟秀如实的说道。
冯推官指了指院子中的尸体,“你说的姐姐,就是躺在那里的闵惟芬么?”
他说着,眼中的精光一闪,“闵五娘子,闵惟芬看样子是刚刚断气,而这里只有你同她二人你还记得昨天那个从楼上摔下来的小娘子么?她就是这布坊的东家,名叫蔡鸢。”
“你可知道蔡鸢是谁?按照本官查到的事情来看,蔡鸢同你们闵家还有联系呢,当年蔡鸢家中遭了难,你可知道是谁帮她出头,处理了她家中那些要夺产的亲戚么?”
闵惟秀没有说话。
冯推官一字一顿的补充道:“闵惟思。闵惟思明明就同蔡鸢相识,为何昨日要表现出对她一无所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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