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还有一个在哪?”
“诺,看大门。”
“纳尼?小少爷?!咱们家族最弱的废柴?!他怎么能算作一个人呢?就他那弱不禁风的样,不给那姓苏的拖后腿的就阿弥陀佛了。”
苏澜把这些话一字不漏的听进了心里,柯安晏气的半死:“这些人是疯了吗?当我们是聋子还是怎样,就不怕事后咱们会找他们秋后算账。”
的确如此。
董文化已经把这些人的面孔牢牢的刻在了脑海,方便日后秋后算账。
苏澜咧嘴一笑,心情并未受影响,她回眸调侃柯安晏:“弱不禁风,你过去在这边,都这么弱的吗?”
柯安晏沉沉的叹了口气,丧着一张脸说:“没办法,我那些兄弟姐妹,个个都是胜负欲极强的人,无论做什么都喜欢压我一头。
尤其是我那二哥,小时候练跆拳道,就把我当沙包用,让我每天给他的陪练,我若不装的弱不禁风,挨不了揍。
可能连能不能平安长大,都是个问题。”
苏澜没想到柯安晏的童年会这么惨,她微蹙了一下眉头:“既然过的这么凄惨,为什么还要跟着他们回柯家,就在外面和你的母亲一起生活不好吗?”
柯安晏偷瞄了一眼前方疾步如飞去找干净衣服换的柯安杰,小声道:“说的简单,做着难,我当年并不想和我母亲分开。
可我母亲死了,我孤身一人,又未成年,抚养权在我父亲手中,他有钱有势,要把我带回柯家,我能有什么办法?
只能苟延残喘的活着。”
最重要的是,他要为母亲报仇,而仇人,就是他的兄长,所以,他必须留在客家,因为只有留在柯家,才能让那些人寝食难安。
“你父亲他……?”
苏澜忽然想起,似乎已经很久都没有听柯安晏提及过他的父亲了,上次还是苏丹雪活着的时候。
晃眼。
一年多过去。
苏丹雪还活着的那些的往事,犹如前世。
“病了。”
柯安晏面无表情道,“据说病的挺厉害的,在重症病房,由我大哥的亲信全权看护,没有我大哥的允许,谁都不能私下见我父亲。”
这话信息含量巨大,苏澜眉头微拧了一下,叹息道:“这就是豪门,兄弟反目,亲人相杀,你爸怕是凶多吉少了。”
柯安晏没在说话,正是如此,他才急着回D城,父亲是真的混账,招惹了他的母亲生下了他,又对他的母亲弃之如履。
可到了D城后,却是家里唯一一个视他为亲人的人,尽管很严厉,动辄打骂,哪怕亲眼看到他被兄弟姐妹欺负,也坐视不理。
可每年的生日,父亲都会为他准备一份生日礼物,虽然不比送给其他兄弟姐妹的丰厚贵重,却是他在柯家唯一能感受到的亲情。
他很想,在父亲去世前再和他老人家见上一面,问一问父亲,如果他有证据能够证明母亲当年的死和二哥有关。
父亲会不会替他母亲主持公道……
他要的从来不多,只是一个公平,还有公道。
“苏小姐,这边请。”
酒店在前方带路的声音打断了柯安晏复杂的思绪,在酒店经理的带领下,他和苏澜走进了全酒店最豪华的一个包厢。
只是他们万万没想到,里面还坐着一个人,一个让人毛骨悚然的人。
“苏澜,好久不见。”
只见包厢的主位上,坐着一个身穿灰色西服的人,五官俊朗,肤色白皙,一双墨染星眸,噙着似笑非笑。
往一个方向斜斜勾着的唇线,尽显邪佞。
“白夜白?!”
柯安晏被吓得腿软,背一下就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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