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长两短,我爸妈非哭死不可,还有老爷子,从小就把厉珒当接班人培养,也一直把这小子当做他的骄傲。
一把年纪,八十来岁了,哪经得起白发人送黑发人的打击?!”
“爷,你先别生气,应该没你说的这么严重,四少和四少奶奶,都不是菜鸡,哪是白家人想弄死就弄死得了的。”
“你懂个屁!”
厉峰越想越生气,啪一声便挂了电话,紧跟着下一瞬便拨通了厉珒的电话。
彼时厉珒和苏澜正在亲亲。
“电话……”
苏澜轻轻的推了推厉珒。
厉珒充耳不闻,继续行夫妻度蜜月必做之事。
“wuwuwuwuwu~”
手机在茶几上不停的震动加响铃,整个就一夺命连all。
“算了吧。”
苏澜一脸无奈地拒绝厉珒,像俱尸体似的躺在沙发上道,“去接电话吧,反正你不接,这电话就会一直响,它一响,我就没兴致。”
“……”
厉珒此时恨死了厉峰这个来电人,垂眸看了眼苏澜已经掉了一半的浴巾,霎时间恨得更深刻了。
“你最好有什么十万火急的事,否则我就杀了你!”
电话接通,厉珒毫不掩饰心中的愤怒,张口便咆哮着骂。
“杀我?”厉峰没好气道,“有这闲心,不如好好管教管教你老婆,爷爷都说了,白良平再坏也是一笙表弟的亲生父亲。
他的确该死,但不应该由我们的手去结束白良平的辉煌和性命,省的以后一笙心里会难过,你老婆倒好,越不让她做什么,她就越要做什么。
现在好了,她把证据全部都提交给了总统,白良平即将接受法律的惩罚彻底玩完,白家人怨恨她,派了大批人马来D城对付她,现在高兴了?”
“什么?!”
厉珒好看的眉头一瞬蹙紧。
“谁?你说谁向总统方提供了证据?苏澜,我老婆?”厉珒说着立马回头问苏澜,“你什么时候做过这事,我怎么不知道?”
“我怎么知道?”苏澜生无可恋地看着头顶的天花板,“人在床上躺,锅从天上来,你们姑且念着慕一笙是你们表弟的身份,不动白良平。
那一笙还是我的姐夫兼情同手足的大哥呢?他若不点头,我会对他的亲生父亲下毒手?万一他以后想起来埋怨我怎么办?
我才不会干这么愚蠢的事呢,肯定是有人栽赃我!”最后这句话,苏澜是对着电话里的厉峰大声说的。
厉峰听了更生气。
“谁让你平时不低调行事,四处树敌的?你要是低调点,少树立一些敌人,今天就不会有人栽赃陷害你!”
“低调有什么用?”
苏澜生气怼厉峰,“我一出生就是苏家的继承者,三岁被人利用,我五岁被人陷害,那会儿的我够低调吧,可那些想害我的人,还不是照样害了我,根本就没有因为我低调弱小且对她们没有威胁就放过我。”
“像我们这种人,除了变强将敌人清楚,别无他法,因为大多数都是欺软怕硬的家伙,你越是低调示弱,对方就越要欺负你。”
“……”
厉峰和苏澜真心没法聊,“强词夺理。”
“怎么就强词夺理了?我觉得我说的很有道理啊。”苏澜继续给厉峰灌输她自己的观念道,“就拿今天的事来说吧。
我远在D城度蜜月,不问世事,与世无争,可生活还是对我下了手,栽赃陷害我,先是借助我的手除掉白良平。
再借助白家的人来找我复仇除掉。
非常明显,这就是一个借刀杀人之计,玩的还是一石二鸟的游戏。
人家从一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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