研究所。
作为一个医学研究者,他对这个凌云药物研究所名字很熟悉。
几年前,这个研究所传过非法研究生产违禁药的丑闻,后来这家研究所的负责人硬是把黑的说成白的,白的说成黑的。
这个丑闻改成个别员工私自研究生产假药事件,并将那个员工告上法庭,让那名法官判了那名员工整整十年的刑,那事才算了。
在这之前,慕一笙还听闻凌云药物研究所的研究者们,好像在追求什么能让人长生不老的办法,其中有一个研究项目就是换脑手术。
厉斯年参加婚礼时,曾向他咨询过这方面的事情,问他有没有人类换脑手术成功的案例,他告诉厉斯年,换脑手术仅限于在动物身上做实验,我国严禁用人类的身体去做这项实验研究。
虽然国际上有在动物身上做换脑手术成功的案列,但那些小动物在手术成功之后,仅存活了二十多个小时就死亡了。
毕竟,在手术结束醒来时,并没有正常生命体的意识,简而言之,那只是一个完成了一个生物个体和另一个生物个体大脑链接的手术动作。
术后存活率低,即使侥幸存活了下来,也会瘫痪,不能武断的说换脑手术永远都不能成功,只是凭借现在的医疗科技水平,这项研究在现在以及未来很长一段时间内都不会成功。
但有些自诩为天才的疯狂医学研究者,总想逆天改命,觉得自己无所不能,即便是国家不允许,也会偷偷拿人体做实验。
连厉斯年都能由舒岚死后一朝醒来变成范范的事件想到换脑手术,那些疯狂的医学研究者,又岂会放过范范这个特殊的人类?
“你给我爸打电话,我去厉家叫人,无论如何,我们都要在最短的时间内赶到凌云药物研究所,把他们救出来。”
苏澜当机立断,一分钟都不敢耽搁,这会儿,梁盼兰还在被褚锐押送前往市区警察局的途中,魏华容则率领在众人在暗处排兵布阵,企图劫走梁盼兰。
厉珒则和董文化一起,带着一众小弟在前去阻止魏华容冲动行事的路上,厉家和苏翰林得知范范和厉斯年在凌云药物研究所遇险,立马全军出动,把他们能动用的所有物力人力都用上了。
不多时,苏澜就带人包围了整个凌云药物研究所,只是她去是时候,做梦都没想到,范范和厉斯年不仅没有危险,反而还被凌云药物研究所的负责人奉为了座上宾。
“哟,这不是大名鼎鼎的苏澜,苏小姐吗?”研究所负责人是一个六十多岁的老者,头发发白,戴着一副老花镜。
笑起来很和蔼,一点都不像是个坏人,他一看到苏澜,就笑着站了起来,这是一种只有在看到比自己身份地位尊贵的人才会有的一种本能反应。
“你们这是在做什么?”苏澜难以置信的看着桌上的扑克牌,以及被范范嗑了一堆的瓜子壳,本以为这两个人要挂了,她火急火燎的赶来救人,结果人家却在这里玩扑克嗑瓜子,你说气人不气人?
范范耸了下肩,表示她也不想。
没办法,都是托了厉斯年的福,这研究所的负责人认得厉斯年,晓得他不好惹,立马就把他们奉为座上宾,然后决口不提要拿她去做活人实验的事,仿佛那个在电话里和范叔匿名交易的人,不是这个研究所的负责人似的。
“斗地主啊,一块玩?”
负责人笑呵呵的邀请苏澜,苏澜觉得他笑的有些油腻,眼前的景象看似和谐,其实很诡异,真正的危险,并没有解除。
“改天再玩吧,今天是我姐大婚的日子,我姐夫还在家里头等着她回去过洞房花烛夜呢。”苏澜说着给范范厉斯年使了一记眼色,示意她们赶快跟她离开这里。
“欸,先别急嘛。”
“现在才中午,离夜里还早着呢。”
那个年老的研究所所长,却一个两三个箭步就走到苏澜跟前:“来来来,玩两把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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