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起床后的第一件事,厉珒就是去浴室。
洗完澡后。
他精神抖擞,刚走到梳妆台前,就看到手机在震动。
电话是魏华容打来的。
想着应该是为了处罚柴今歌的事而来,就立即摁下了接听键。
“阿珒,听说今歌昨个晚上惹你不高兴,把你们家心肝宝贝疙瘩黑上了热搜,你要我惩罚她是不是?”魏华容像只乌龟似的,四肢整个趴在床上,两只眼睛闭着。
“听你这语气,合着还没有惩罚柴今歌,对昨晚轰动了全络的事,一无所知?”厉珒放下毛巾,开始从贴身衣物逐一穿起。
“我这段时间天天都在应酬,不是这笔生意,就是那笔生意,就没有一天不喝醉的,哪有功夫看上的传闻,昨晚还不到九点,我就醉成一滩烂泥,被人抬回来睡了。”
“现在知道自己从小到大花的钱都不是大风刮来的了?”厉珒把领带系好,然后对着镜子正了正,魏华容则在电话那端疲软的翻了个身。
“快别提了。”
“我最近这段日子,非常想念我父亲,觉得自己过去真的很对不起他,如果我过去不那么废柴,稍微帮着家里分担一点,他也许就不会为了赚钱而走上不归路。”
“嘁。”
“说的自己好像很厉害似的。”
“废话,兄弟我要是不厉害,你会和我做这么多年弟兄吗?”
“别说,还真不会,因为我从来都不和智商比我高的人做朋友,难驾驭。”这是明着攻击魏华容智商不行,玩不过他。
魏华容顿时一下就醒了。
他从被子里圈出来,盘腿而坐。
“我呸!”
“居然敢讽刺我笨,你信不信,劳资现在就设个局,把你耍的团团转?”
“行了,别说这些有的没的了,关于柴今歌谋害苏澜的事,你无论如何,也要给我一个交代,不然苏澜那里不好交差。”
“我去!”
“你来真的?”
“今歌再怎么说,当年也是冒着生命危险救过你的恩人,你不报答她就算了,居然还逼着兄弟我去惩罚她,你还有一丝丝人性吗?”
“一件事归一件事,我不能因为她曾经救过我,就对她谋害苏澜的事既往不咎,不然这件事传了出去,那些曾经帮助过我的人,岂不是个个都以为自己手里握了张免死金牌,想怎么欺负我们家澜澜,就怎么欺负我们家澜澜了?”
魏华容翻着白眼,瞪着天窗:“左一个我们家澜澜,右一个我们家澜澜,厉珒,你这种有异性没人性,有了老婆就忘了兄弟的妻奴做派,我真的很鄙视你。”
说罢,他便径直挂了电话,厉珒放下手机,高歌道:“无所谓,谁会爱上谁,无所谓,谁让谁憔悴,鄙视就鄙视,我无所谓……”
唱完就回到床前,俯身在苏澜的额头上轻轻烙下一吻,然后对着熟睡中的苏澜说:“走了宝贝儿,希望你的肚子这次能够争气点。”
他很想要个孩子。
凝着苏澜疲倦的脸庞,低头温柔的又吻了吻,这才依依不舍的出门去了公司,殊不知他前脚刚一走出卧室,床上的苏澜就蓦地一下睁开了眼睛。
双眸深谙不明,喜怒不形于色,她默不作声的躺在床上,双眸一瞬不瞬的望着头顶的天花板,好半晌后,才掀唇……
“柴今歌搞定了,下一个搞谁了?”心田瞬间涌上一个名字,想了想,又道,“算了,看在魏华容近期并没有搞我的份上,暂时不弄他。”
正打算换个人搞,手机忽然在床头蹦起了迪,本不想接,结果一看是准姐夫慕一笙,瞬间摁向接听键,问道:“一笙哥,这么早就打电话给我,是有什么好消息吗?”
“我弄到了白良平的血液DNA样本,还知道当年害我母亲失身于他怀上我的人,极有可能是梁盼兰,算不算好消息?”慕一笙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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