邦衬得愈发狼狈。
“这里没有厉芃芃,只有薄卿云,自然没有他厉宏薄的妹妹,让他去别处寻。”厉芃芃说罢,起了身,看了一眼徐振邦。
目光凌厉:“记住,你娶的是薄卿云,不是厉芃芃,如果你想认下那一家子做亲戚,就先在离婚协议把字签了,同我离婚。”
红果果的威胁,徐振邦听了,嘴一瘪,险些就直接嚎啕大哭了起来:“卿云,你这说的是什么话啊,我徐振邦,是那种贪图荣华富贵的人么?这一生,我最爱的最宝贝的,是你,不是钱财名利那些身外之物!”
厉芃芃眉梢轻挑了一下,对徐振邦的回答还算满意,这男人在她跟前虽然少了一些阳刚之气,却是一心一意的疼爱她。
结婚这么多年以来,不仅事事都依着她,更是倾他所有给了她全部,这也是她当年为什么会嫁给一无所有白手起家的徐振邦的缘故。
“那就在屋子里给我老实的待着,不准给他们开门,也不准为他们说话。”厉芃芃交代完这句话,不顾徐振邦一脸苦兮兮的模样,便迈着缓慢优雅的步伐,慢悠悠的上了楼。
徐振邦满头大汗的看着她的背影,见她走远了,才长长的舒了口气,女管家适时懂事的给她递来一块方巾:“老爷,真要按照夫人的话去回厉家的大老爷和大夫人吗?”
人大多都是趋利避害的生物,徐振邦想攀附上厉宏薄梁美惠,这个女管家也想给厉宏薄梁美惠夫妇留下个好印象。
如是今天帮了厉宏薄梁美惠,日后这夫妇二人定然会少不了给她好处。
“不然怎么办呢?”徐振邦一脸无奈的表情同女管家说,“咱们家就静琪这丫头,有胆子悖逆她妈,可结果呢?
人到现在都还在祠堂里跪着。”说着,又瞧了眼窗外的雾蒙蒙的天,一脸心疼道,“祠堂里连个空调都没有,门窗又不顶风,昨个儿夜里又降了温,零下十度,也不知道静琪现在怎么样了,跪了一晚上,怕是膝盖都冻得发紫了。”
女管家是个精明的,一听了徐振邦这话,便同徐振邦道:“小姐的身体要紧,我这就亲自给小姐送碗热汤和取暖器去,厉大老爷那边,老爷随便派遣个人去回话便是。”
说罢便蹬蹬瞪的跑去了祠堂,徐老太太过世以后,放眼整个徐家上下,唯一一个不怕厉芃芃的便是徐静琪,徐振邦是个出了名的耙耳朵,天下第一畏妻的名头,非他莫属。
“嘿,你个刁奴!”徐振邦怒瞪着那女管家的背影说,“给静琪通风报信的好人自己做,给我大舅子甩脸色吃闭门羹的恶人,丢给我来做,你这么会算计,你家主子知道吗?!”
徐振邦气的够呛,这名女管家不是一般的寻常人,是厉芃芃最信任的两个心腹中的一个,此人名叫樊香,为人处世最为圆滑。
樊香还有个同胞姐姐,名叫樊玉,是厉芃芃的另外一个心腹,为人最是忠心,此时正在楼上房里为厉芃芃研磨。
厉芃芃上了楼,便开了房窗户,她现在所站的位置,正好可以看到厉宏薄夫妇停在大门外的车辆。
“夫人可是还在生厉家老爷子的气,恼他知道你尚且还活在人间,并晓得你如今就在徐家,却没有亲自前来接你回家?”
樊玉一边研磨一边问道,她跟随厉芃芃多年,是整个徐家上下的所有人中,最了解厉芃芃心思的人。
“他自然是不会来的,他如果真有从前说的那般爱我,当年又怎会狠心把我逐出家门。”厉芃芃冷着脸,面无表情。
也是被厉老爷子当年的狠心伤透了心。
“可夫人已经原谅他了不是么?不然,也不会故意把你对一笙少爷的思念之心泄露给静琪小姐,还明着告诉静琪小姐要多和苏翰林先生以及厉珒他们来往。
夫人这么做,是在引导小姐去发现并揭露真相,在为重回厉家做准备。”樊玉把这番话说完时,墨也研的刚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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