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
可你时刻都和范范黏在一起。
我没机会问,所以才去找小柯的。
结果那孩子就把你怀疑范范是你姐重生的事告诉我和你爸,然后就……”陆芷柔耸了下肩,表示这么容易就知道了,她也很无奈啊。
“以后不要去问别人,真是的。”苏澜瞪了陆芷柔一眼后,又腾一下把她身上的毛毯给掀来扔了一旁,“去楼上睡。
不要等了,回家之前,一笙哥给我来了条信息。
姐手机坏了。
她今晚应该不会回来了,一笙哥带她去深山老林看雪赏风景约会去了。”
“原来是手机坏了。”
陆芷柔点了点头,起身从沙发下来。
看着她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样,苏澜美眸骤然一眯,问她道:“你该不会是一个晚上都在给姐打电话吧?”
这就有点尴尬了。
“没有没有……”陆芷柔忙摆手,哪有孩子不争风吃醋的,尤其是当她明显对另一个孩子偏爱多一些的时候。
苏澜一脸鬼在信你的眼神睐着她。
陆芷柔这才竖起一根手指,弱弱地诚实交代道:“就轰炸了一百次。”
“少了。”
不料苏澜非但没有吃醋生气,还这样同她说:“妈你应该直接把手机轰到没电的,这样才能体现出姐在你心中有多重要。
她以后知道这件事情才会感动。”
陆芷柔一个爆栗打在她额头上:“臭丫头,胡说八道什么了?妈这么做是出于真心,不是刻意讨好。”
苏澜呵呵笑道:“知道了,人家就逗你一下,你这么激动干嘛。”
两母女就这样一路打打闹闹的上了楼。
谁都没有注意到此时窗外的雪越下越大,颇有一股要让全世界都银装素裹,变成冰天雪地的架势。
翌日。
凌晨五点左右,天还没亮,环卫工人便已经拿着工具,开始清扫街道了。
街道上,积着一层层厚厚的雪。
环卫工人们废了老大劲,才把主街道给清理了出来。
但是。
仍然造成了道路堵塞,影响了交通,致使七八点时,街上堵车堵成了汽车长龙,地铁更是人山人海,很多人拼了老命都挤不上去。
八点一刻时,厉珒厉峰陪同厉老爷子在餐厅用餐。
女主人梁美惠身穿一袭华丽的旗袍,梳着上世纪秦淮女子流行的发髻,踩着一双高跟鞋,从楼梯上哒哒哒的走了下来,
“爸,早。”
她打了一声招呼,在厉珒对面坐下。
“宏薄了?”
厉老爷子在喝粥,没看她,只淡淡的出声问了句。
“宏薄近日有些上火,牙龈发炎了,一早就请了医生过来,现在在挂水,不方便下来用餐。”梁美惠说罢,便转头吩咐女佣。
“给老爷盛碗白米粥,再拿半屉小笼包,一个荷包蛋,一叠小菜,一碗豆腐脑,送上去。”
“是,夫人。”
厉老爷子一听这话,便知道厉宏薄是在装病。
“吃这么少,看来病的不轻。”
厉老爷子讲着反话,骂人不带脏字,梁美惠心里苦,还得顺着厉老爷子的话说:“是病的挺重的,我原本是想送他去医院的。
结果他死活都不去,还说是老毛病,忍一忍就好了。”
这里的忍,指的是梁盼兰。
昨夜梁盼兰在厉家留宿,今晨免不了要在同一张餐桌上用早餐,厉宏薄是为了躲开她,才故意不下来吃早饭的。
老爷子怪他心胸狭窄。
这才骂他有病的。
“这次不一样。”厉老爷子把碗放下,接过管家递来的餐巾擦了擦嘴和手后,又噙着梁美惠的双目道,“宏薄的病情加重了。
得去神经病院。”
“……”
梁美惠瞬间无言以对,一脸遇到高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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