踩脏的灰烬,一边diss缪如萱道,一双眼睑低垂着的墨色眼眸,始终看着手机屏幕。
仿佛缪如萱只是一个不入流的阿猫阿狗,连她的一个正眼都不配给。
缪如萱漆黑的眼眸迸发出愤怒火焰,狠狠怒道:“小贱人,你不要太得意了,我告诉你,我不会放过你,永远都不会!”
苏澜勾唇轻笑了一下,对她的威胁无动于衷,只道:“看来缪阿姨后续会找我报仇,可得多带几个保镖,别想今天一样,一个人独自前来,被我一只手就整了个脑袋开花。”
“你你你你——”
缪如萱气的目眦尽裂,可偏偏苏澜还是个连反击的机会都不给她的狠角色,便又微笑着打断她,并狠狠的补了一刀。
“哦,对了,缪阿姨还得对新雇的保镖善良点,可千万别再给人下慢性毒药,把人给毒死了,否则传了出去,往后可谁也不敢来给您做保镖了。”
说这几句话时,苏澜笑容满面的直视着缪如萱的双眸,她的眼睛里闪烁着睿智的光,犀利的眼神,似要把缪如萱的灵魂看透。
她总觉得缪如萱前保镖泰勒的死和缪如萱这个女人有关。
当她话音落下,原本目眦尽裂,怒指着苏澜喋喋不休叫骂个不停的缪如萱,倏然间安静的怔愣了一瞬,苏澜就懂了。
她的第六感没有出错,缪如萱是因为心虚,惊讶她猜对了毒害泰勒的凶手,才会流露出这样的微表情,所以给泰勒下毒之人,就是缪如萱。
“为什么要杀泰勒?”苏澜审问道,“按理说,你不会杀他才对,毕竟是你养了多年的狗,又对你那么忠心,所以,你为什么要杀他?
只是想借用他的死,以及和厉水瑶联手合作的阴谋,来让我背上人命官司,去承担入狱坐牢的危险,还是泰勒在其他地方惹怒了你,比如,抓住了你某个把柄,以此威胁你?”
苏澜记得徐静琪给出的那份有关死者泰勒的调查显示,泰勒近段时间时常出入赌场夜店等高消费娱乐场所,近半个月的支出,远远超出了他自己本身的收入。
她因此怀疑泰勒发了一笔不义之财,比如掌握了老板缪如萱某个把柄,以此威胁勒索,缪如萱为了保住那个秘密,对泰勒起了杀心。
然后在前去厉宏凯家赴宴时,厉水瑶对缪如萱提出了谋害她的建议,缪如萱需要给泰勒的死找一个脱身的借口。
于是,便答应了厉水瑶,并算准泰勒差不多要毒发身亡的时间,把她堵在洗手间门口,挑起矛盾,激化战争。
本以为这样就可以把杀死泰勒的罪名推在她苏澜的头上,不料却解剖尸体,查出了泰勒毒发身亡的死因,让她给脱了罪。
“你胡说八道什么?”缪如萱忍着剧痛从地上艰难的爬了起来,她拍了拍身上的灰尘,故意避开了苏澜充满了探究的目光。
“我如果是毒害泰勒的凶手,还成天蹲家里什么都不做,眼睁睁的看着法医把他开膛破腹,找出他真正的死因,脱了你的杀人嫌疑,然后跑来怀疑我?”
“是啊,这是我目前最大的疑点。”苏澜看着缪如萱道,“如果毒是你下的,你一定会想办法阻止法医解剖泰勒的尸体,因为只有找不到泰勒真正的死因,才能让我继续替你背黑锅,所以,你为什么不阻止法医解剖泰勒的尸体了?这中间到底哪个环节出错了呢?”
“因为你猜错了,我不是凶手,所以我自然就不会去阻止咯,因为我没有杀人,不是凶手,也就没有阻止的动机!”
缪如萱吼着道,嗓门大的一下就引起了很多人的关注,这么急着撇清自己的模样,反倒让苏澜越发的怀疑她是心虚的表现。
“我会找到真相的。”她笑看着缪如萱道,“我一定会查明你杀害泰勒的动机,以及你为什么没有阻止法医解剖泰勒的尸体,让他们为我洗脱了杀人嫌疑的原因。”
“疯子!”
缪如萱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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