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清楚为什么,徐静琪下意识的往后看了一眼,对这个从未在现实中间过面的厉珒,又多了一丝想要见他本人一面的念头。
她的车前脚刚一入警局停车场地,从车上下来便发现街道边上的褚锐不见了,然后一个人鬼鬼祟祟的从褚锐刚才所站的地方往一个方向跑了出去。
那人带着黑色鸭舌帽,穿着厚厚的黑色羽绒服,看不清脸,甚至连性别都难以辨别,只是奔跑的时候,瞧着鞋底有点厚。
似乎是今年大爆款,老爹鞋。
“徐姐,你在看什么呀?司机好奇的问她。
“没什么。”她敛回目光,把一份资料递给司机,“你拿着这些材料去办保释手续,我先去审讯室看看我的当事人苏澜。”
“好的徐姐,我这就去。”徐静琪今天带的司机,其实是她的特别助理,待助理一走,她又回头往褚锐刚才所在的地方看了过去。
这脑残明显是被人跟踪监视了,要不要告诉他了?
面对这种事情,最明智的选择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就当什么都没看见,以免惹祸上身。
尽管内心并不缺乏正义感,但徐静琪还是不太想管这件闲事。
谁让褚锐这脑残嘴那么讨厌。
身为刑警大队的大队长,褚锐多年从事侦查工作的经验,他不可能发现不了自己被跟踪的事,登时左转右拐再右拐左转。
他故意在附近晃悠了几圈,把跟踪他的人头都绕晕了,最后在一个看起来非常黑暗的角落里,上了厉珒的超级跑车。
“你怎么溜了这么久?”厉珒敲打着方向盘问他道,明显是等的有些不耐烦了,“不知道我还要急着去见我老婆吗?”
“对不起”褚锐把自己的小本本慢吞吞的掏出来,一句对不起说的超级敷衍,在他脸上休想看到半点诚意。
用这种态度对厉珒,也是跩的不行。
“局子里不方便,四处都是旁人的眼线,贵夫人这次明显是被人设局陷害了,只有到这种地方来和你见面,我才有安全感。”
说罢,褚锐便指着小本本上的重点,告诉厉珒道,“首先咱们来捋一捋事情发生了经过,贵夫人说她是因为肚子突然不舒服然后急着去厕所,结果距离宴会大厅最近的几个洗手间,不是人满为患,就是在门被锁了起来,外面挂着等待维修中。
一个拥有辨识度很低的网红脸服务员告诉她,偏殿那方的洗手间很少人去,接着在上完了厕所之后,准备洗手的时候,被人从后面撞了一下,导致手机掉进洗手池进水砸坏黑屏无法开机。
然后离开时,在四下无人的情况下,被缪如萱以及她的两个保镖堵在过道里,先是打了一番口水仗,然后其中一个男人说了一些污秽不堪的话语,吓到了她,使贵夫人在精神高度紧张和恐惧之下,动手打人,然后便有了后来的死人事故。”
厉珒仔细的听着褚锐话里的信息量,然后明白了他话里的意思,点头说:“我知道了,首先第一点,澜澜的肚子为什么会突然不舒服?其中不排除有人为导致的可能性。
第二,那些人满为患的洗手间以及门被锁死了进不去的洗手间,很有可能也是人为的,第三,那个辨识度很低的网红脸听起来有些可疑,她给人的感觉更像是,别人故意安排过去把苏澜引进陷阱的人。
还有那个在澜澜上完厕所撞了她的人,不排除有刻意的嫌疑,目的弄坏苏澜的手机,让她在接下来和缪如萱发生冲突的时候,无法用手机和外界取的联系。”
褚锐接着厉珒的话道:“没错,他们故意把贵夫人引来一个与外界隔离的地方行动,就是想要贵夫人哑巴吃黄连,有口难辩,从而坐实了她的杀人罪,连正当防卫这个可以用来减轻责任的机会都不给她。”
“连我的女人都敢算计,她们也真是活得不耐烦了。”
厉珒丝毫不掩饰他心底的愤怒,目光凛冽地掏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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