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我们刚才在这里吵的这么厉害,他们难道就一点风声都没有听到吗?”苏澜问道。
“应该是和奶奶他们一块上楼和我爸妈还有爷爷他们说话去了。”
厉珒一边说一边牵着苏澜往大厅中央走,钢琴师在宴会大厅里演奏着钢琴曲,宾客们穿着华丽的晚礼服在舞池中翩翩起舞。
“老婆,我们等下也去跳一支舞吧。”许久不曾和苏澜共舞的厉珒,忽然来了兴致,宽大有力的手掌,更是情不自禁地搂住了苏澜纤细的盈盈一握的腰肢。
常年握笔玩枪的指腹上裹着一层粗茧,此时薄如蝉翼的礼服布料,在他手下形同虚设,不多时,便起了一阵酥痒。
“别闹”
苏澜用胳膊肘抵他,他却越挫越勇,又覆盖了上来。
只是这次的位置略微有点偏差。
下去了几寸。
并不轻不重的在那一弧波浪线上拍了一下。
“嗷”
苏澜下意识的神经一紧,修长双腿,立即就紧紧的并了起来。
这是条件发射。
“疯了吗你?”她低声骂厉珒,“宴厅里这么多人,要是被人瞧见了怎么办?”
脸红的不行。
平时在卧室亲热的时候,这人就特别喜欢,在她快要抵达天堂的时候,在她的腚上重重的来一下。
使得她浑身都在痉挛。
“谁叫你陪我跳舞的?”
厉珒摩挲着腰部肌肉,像个孩子似的责怪她。
“我靠”
苏澜很想打他,把他绑在椅子上,扒光了衬衫,用鞭子蘸上酒精,翻来覆去的打,要见血的那种。
“你这么会卖萌,怎么不去电影里演我儿子呢?”
苏澜怼他道。
厉珒问:“演你儿子有什么好处?有奶水喝么?如果有,我立马就去。”
“你你一个堂堂的财阀集团公司大总裁,怎么就这么流氓呢?你说你天天这样,一见到我就各种流氓,将来生了孩子,再跟你一个德行,还怎么得了?”
厉珒压根就不觉得自己是在耍流氓:“夫妻之间,如果成天相敬如宾,连这点情趣都没有,那还结婚做什么?直接做邻居好了,住在隔壁,天天见,天天问好,如果晚上有需要了,就去夜店解决。”
“”
苏澜美丽的脸上挂满了无语,她一把推开那只在腰窝下方几寸处胡作非为的手:“滚,老娘现在是你邻居,去夜店自行解决去。”
说罢,踩着一双镶满了小水钻的银色高跟鞋,就气冲冲的走了,她一边在嘴里碎碎念的骂着厉珒臭流氓死禽兽不要脸,一边四处寻找顾非凡的背影。
到底是曾经救过她性命的朋友,即使从来不曾爱过,也应该去开导开导他,苏澜不希望顾非凡为了她,一直这样意志消沉下去。
“欸,不是说好要一起跳舞吗?现在你走了,我跟谁跳啊?”厉珒笑看着苏澜的背影问。
“爱谁谁谁去。”苏澜道。
“呵,生气吃醋了”厉珒很喜欢苏澜为他吃醋生气的模样,心里甜滋滋,嘴上傲娇道,“至于吗?我只是随便说说而已,又不是真的要去夜店。”
如果厉珒知道苏澜此时只是故意生气甩掉他去开导顾非凡,不知道还能不能笑的像现在这般开心。
“四哥”倏然间,身后传来了厉水瑶的声音。
厉珒瞬间敛了笑容,回头一本正经地看着厉水瑶,问道:“都摆平了吗?”
指的是苏澜将缪如萱两个保镖打伤的事。
“暂时摆平了。”厉水瑶看着他的双目,“我让管家大叔亲自带人,把那两个人从后门送去了医院,顾伯母和我妈交情不错,一番劝说之后,顾伯母答应不追究嫂子伤人的罪责,只要那两个保镖在经过了医生的诊断后,无后顾之忧便可以当作什么都没发生过。”
“这么说,你嫂子还是有潜在的危机。”厉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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