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一直存在贫尼心中,你允不允许都不能阻止。”
赵恒没有围绕这个称呼继续讨论下去,他说:“我记得你受戒那一日,崇真资圣院里人山人海c热闹非凡。一时间释门威仪,教坊乐部,好不气派,你和密恭懿王女儿万年县主c唐恭惠王女儿惠安县主以及三十多个蕃国近戚c掖廷嫔御一起受戒,好不风光。我当时还下诏凡是童子(八岁以上,还没有成年,寄居在寺里学习佛法,有出家意愿却没有正式出家受具足戒的青少年),每十个人就可剃度一个。那时候剃度的人好多啊。一想起这些历历在目,仿佛还在昨日发生的事情,看见你却陡然发现时间过得这么快啊!”
清裕这时才哭出声来:“哥哥,自从妹妹出家为尼,一直用佛门的清规戒律督促c鞭策自己,唯恐哪里做的不好,使父皇和皇兄失望了。”
赵恒抱着清裕大哭起来:“我的傻妹妹啊,哥哥只要你开心快乐就好,你这样让皇兄于心何忍啊,跟哥哥回宫去吧,没有人说你的。”
清裕只是一时情绪失控,常年的礼佛生活使她性格特别沉稳,她的心绪很快平静下来,她声音平缓地说道:“这么多年贫尼已经习惯了青灯古佛,妹妹希望在佛前好好修习,保佑哥哥们和大宋子民生活安乐。”
赵恒听到这里已经是泣不成声:“妹妹你太苦了!”
清裕微笑着说:“皇上请回吧。”
赵恒一时不知道说些什么,只好说:“妹妹,你多加保重!”
清裕微笑着点点头,从她的表情里已经看不出任何情绪波动了。
赵恒看着清裕数着佛珠,躬身施礼的样子,难过的离开了崇真资圣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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