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深色和浅色的衣服得分开来放,要不然褪了色洗不掉这衣服就毁了!”
“遥遥,你帮阿姨把客厅里茶几下边第二个抽屉里的报纸拿一张出来垫在桌上这是今天的报纸还没看呢,得拿前几天的呀!”
“哦呦喂,我的小祖宗,快放下!这水壶里的可是刚烧开的热水,你怎么没等放凉了再喝啊!”
陆遥也很想大声的喊:“我的老祖宗,您怎么看我哪儿哪儿都不顺眼呢?”
陆遥觉得这里边一定是有什么误会,她之前就是各种颜色的衣服全都一股脑扔衣篮里的啊,可是她的那些白色衣服从没有被染上过其他的颜色;抽屉里的报纸她也永远是抽最上面的一张从没有拿错过啊;还有水壶里的水,她每次喝都是已经凉温了的啊!
所以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呢?
这个家还是这个家,阿姨也没换人,甚至是陆遥也没做什么和以往不同的举动啊!
而要是非得找出一个不同的地方,那就是某个人现在不在家而已。
可是,在陆遥看来他在这个家本身就是个无足轻重可有可无的人,他不过才来这个家一年都不到的时间,能对陆遥和这个家产生多大的影响呢?
“这些花前天阿峰刚翻的土施的肥,不能多浇水!”当阿姨将她手里的洒水壶收走后,她心里的烦闷之情已经攀升到了极点。
阿姨似乎也感受到了,陆遥一个上午在家,不是将电视频道调得走花观花不停歇,就是把卫生间里各种瓶瓶罐罐扔的“乒铃乓啷”的一阵乱响,现在安分倒是安分了,就是
“阿姨,我那件蝙蝠袖的披肩呢?你收哪里去了?”
“阿姨,我刚才看到一半的书呢?还有我书桌上的习题册呢?我书包呢?”
“阿姨,晚上咱们吃什么,吃酱拌面行吗,好久不吃了,阿姨你好像不会做这个吧,那算了,晚饭我不吃了”
阿姨围着陆遥团团转,心里暗衬她不会是考试没考好心情不好吧?
以前阿峰在家时,他们两个孩子几乎都是各自呆在自己房间里,很少会在家里的公共区域久待,就算是偶尔看个电视拿样东西也是悄无声息的。
她还一直在别人面前夸这家人家的孩子不仅长得漂亮还懂事得很,是她照顾过的最乖的两个孩子,特别是那个男孩子那叫一个懂事稳重,做什么都有条不紊,脾气也好,有时候陆遥发脾气都是他受委屈忍让的多。
可是现在只剩下一个孩子在家里,反而让人头疼不已,这也不行那也不顺的到处找麻烦。
而陆遥自己好像也是诸事不顺的烦躁样儿,阿姨毕竟是外人又不能细问,于是这一老一小两个女人只能在家一边鸡飞狗跳一边收拾烂摊子。
这种状况维持到家里来了客人后才算鸣金收兵。
小孟穿着身一走路就“丁零当啷”响的所谓有范儿实则在阿姨眼里完全是乞丐装的潮牌,手里不知拎着一大袋什么东西,随意的丢给了阿姨,然后一个鲤跃龙门,直接从站着的地方蹦跳到了沙发上,还胆大包天的把头搁在了陆遥腿上,被陆遥手上的电视遥控器正砸在脑门上,痛得他“嗷嗷”的叫唤,直嚷嚷陆遥“谋杀亲夫”。
他这么不着三不着四的痞子调调倒是把刚才还剑拔弩张的气氛给冲散了不少,连阿姨都扶着腰笑个不停。
阿姨:“小孟,你这拿来的是什么好东西?”
陆遥家阿姨其实是通过小孟家介绍来的,算是小孟家阿姨的老乡,原本他们家住进大别墅后他爹是准备多请一位阿姨照顾家里的,但架不住小孟的“讨要”,只好便宜了陆家,所以陆遥家阿姨对这位孟少爷并不陌生。
“不是什么好东西,就是我爹前段时间去澳洲谈生意,听人说那边的保健品好,他就买了几箱回来,我们家又没人吃这玩意儿所以就拿来了。”小孟觑了一眼陆遥,然后冲着阿姨笑得一脸真诚,“知道您照顾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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