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脑变得十分清醒。伟哥去卧室看了一眼时间,发现自己也就睡了半个多小时,“做得好快啊。”
“那是。”初夏挂好围裙,而绪礼则站在桌前,用筷子夹起了一小块肉,“好吃。”少女的语调不算惊讶,并非食物不够美味,而是她全程目睹了这道菜的制作过程,吃之前就有了一个大概的判断。
“我走了。”绪礼将筷子还给柴咪,随即她面向刘伟,郑重其事道:“不好意思,给你添麻烦了。”
刘伟还没回过神,少女便对主厨道声“拜拜”,随即离开了屋子。而伟哥这才意识到绪礼致歉的便是那桩内衣的谜案:
柴咪最终声称白色内衣是她的,随手丢在床上就给忘记了,回来看到时以为是绪礼脱下来的。
然后致力于栽赃陷害刘伟的邻居提出了一个让伟哥胆寒的指控——诱骗绪礼脱衣服。
幸好事情随着女孩傻笑认错告一段落,初夏相信这一说法,但刘伟深知那件内衣就是从绪礼身上脱下来的。
绪礼为什么突然会脱掉呢……伟哥的头脑疯狂运作,可依旧想不出个所以然。
还有她怎么就回去了?
刘伟以为是绪礼炒的三盘菜肴,如今少女只吃了块肉便匆匆离去,他分析起其中的原因。
其实绪礼只是因为父母都在家,所以回家吃饭罢了。
眼前疑云重重,刘伟一边吃着饭,一边盯着仍旧穿着水手服的初夏。所谓的色香味俱全,色在不觉间被妹妹的模样给取代了。
“好吃。”伟哥不由叹道。
“是吧~”初夏笑了起来。
然而他却搞不懂妹妹为何会对自己的称赞而感到开心,也不知道为什么在家中初夏还穿着水手服,反观地主咪,她已经换好了舒适的睡衣。
其实女孩们吃完饭就打算去看一部关于魔法的电影,妹妹认为夜色降临后穿水手服也没问题,而柴咪则只有在出远门时才会不穿睡衣,所以去附近的影院这么穿就足够了。
“哥哥手好了些吗?”忽然,初夏问道。刘伟一惊,他看了一眼掌心的小伤,随后缩了回去。
掰断弯会长手机时,他的手确实被隔开了口子,但口子并不深,只是当时流出了一点血而已。直到洗澡前,刘伟都没去管他的右掌,而昨夜初夏见到深色的血渍,以为哥哥受伤不轻。
“没事的。”伟哥轻声道。
而在妹妹的眼中,这则是哥哥逞强的表现,她心疼不止。
“我吃饱了,虾酱真厉害。”柴咪解决了小半碗米饭,菜吃得也不多。
不断被夸的初夏腼腆地笑着,不久她也吃完了碗里的饭,放下了筷子。
“你们吃得都好少。”刘伟叹道,随后他开始大展身手,收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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残局。
今晚他可是要迈出和樱一道赚钱的第一步,无论是小雅中午给他的卷饼,还是眼前可口的菜肴都给他提供了体能上的保障。
远处的粟粟忽然着地,原来木屑之中还有一个漏掉的瓜子粒,它一把拾起,塞入嘴中。
而初夏发现刘伟在女生吃完后,方才放开肚子、大把夹菜时,她又感到有些心酸。
要不今晚住在哥哥家吧……初夏心想。刘伟的房子收拾得异常的干净,而且还买了一堆零食招待自己,倘若少女就这么一直待在柴咪家,哥哥一定会感到寂寞的。
“好吃,年纪轻轻的就能把菜做成这样。”由于绪礼不在场,刘伟索性就把心中所想说了出来。
初夏听了,既感到害羞,又坚定了去刘伟家住的想法。
“一定能成为一个好妻子呢。”
“哦呀。”再度得到哥哥“好妻子”的赞美,初夏捂着脸,满脸幸福。
“……绪礼她。”可惜刘伟最后的补充将初夏从云端击落下来。
一旁,柴咪在手机上买着电影票,丝毫没有发现妹妹的双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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