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下痕迹。
“算了,问你有什么用。”
鲶尾随意的笑了一声,转身就走,他那一贯灿烂的笑容重新挂了起来:“问你又有什么用。”
就算那位大人可以将磨短的刀剑重复原样,这个决定也得他们自己来做。
今剑那只是一个意外,萤丸却给他们做了正确的示范,想要有所得到,就必须先付出些什么,这不是他们早就明白的真理吗?
“反正这门也敲不开,那我就先走了。”
宗三左文字打了个哈欠,整个人都透露出一种异样的慵懒:“什么时候可以进去了,不要忘记通知整个本丸的付丧神哦。”
他轻飘飘的叮嘱了一句,向着其他同事点了个表达了谢意,干脆的离开。
鲶尾和宗三起了表率作用,有了他们在前,剩下的人互相交换了一下眼神,纷纷散去,只留下鹤丸国永一个还呆在原地没有动。
“你们可真傻啊。”
只余自己一人,鹤丸看上去也没有丝毫的慌乱:“一会儿有人来送菜,这门不就可以打开了吗?”
到时候他厚着脸皮要进去看望一下审神者,相信萤丸这脸皮薄的近侍也不会拒绝。
只要这意思送到了审神者面前,那格外好说话的主上也一定不会拒绝他的请求,而是会让他走进这小院。
不过我也没有什么长大的想法,也没有什么失去的记忆要找回,也没有……抹除某个人留下的烙印的要求,我这样的闲散人物,果然才可以变成最后的赢家。
鹤丸站在原地自己脑补得开心。
约一个小时后,烛台切光忠的身影出现在了小路的尽头。
他手里提着一个大得可怕的食盒,盖得严丝合缝,一点香味都没有飘出来。
“哇哦~”
鹤丸虚情假意的感慨了一声,装做自己很震惊:“没想到你竟然真的把那些石头做成了菜。”
他伸出了手,看上去想给烛台切帮个忙,一起承担这份重量。
“不麻烦你了。”
烛台切脚下一转就躲过了这只手:“这可是审神者拜托给我的重要物品,可不能让无关的人碰。”
“光坊你也太绝情了。”
“闭嘴。”
黑发太刀注视着对方的眼神带上了几分凶狠:“不要用那个称呼来叫我。”
“知道了知道了,这么凶做什么。”
鹤丸一副被小伙伴给吓到的害怕样缩了缩肩膀:“那我帮你敲敲门嘛。”
他热情得过分,抢在了烛台切之间就叩响了门,指节咚咚的敲在门板上,提醒着院中的人,他们需要的食物已经送到。
“来了。”
萤丸看了眼今剑,示意他先不要进去打扰审神者后,迈步走向门口,烛台切和他的食盒是一定会放进来的,但旁边那个咋呼的白发青年……
“呐呐,可以代我向审神者传达一下见面的请求吗?”
这个时候的他又和刚才给人的感觉完全不一样起来,沉稳冷静,高贵华丽,他收起了调侃的态度后,整个人显得异常可靠,让人不由得想要托付信任。
只是很可惜,萤丸对此并不感冒。
“请稍等。”
他礼貌的向着鹤丸国永点点头,侧开身让烛台切先进去:“我会向审神者传达你的请求。”
“那就麻烦你了。”
鹤丸笑得风光月霁。
烛台切惊叹于他这一秒油腻下一秒清爽的变脸术,略带神经质的热情青年形象瞬间反转。
我果然看不清这人到底在想些什么。
踩在别人的底线上撩拨来撩拨去,紧要关头有如神助般的安稳后退,再稍微展现一些别的角度后,曾经留下的坏印象被直接抹杀,把浪子回头这一手玩得是深入浅出绝妙无比。
一个好人作恶,大家会认为他是露出了本性;一个坏人变好,大家便会感动于这人依旧向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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