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为己有,可是否就能够成功将玄碧琴修复?”
阿玄迟疑片刻,随即是点了点头:“如此也是可行,玄碧琴本就是上古灵器,本也是极难被折断,当初只是因为我这琴中灵识的不稳定,以及琴中新灵识的孕育,而使得琴身脆弱,但是最终导致琴身折断的源头,还是在你。”
竹词有些惊诧道:“在我?”
“不错,在你,因为当初的你心中犹豫不决,无法给予那心生得灵识一个明确的方向,所以它也开始慌乱,不知道该做什么,由此导致琴身断裂,后来因为无主太久,这对于心生灵识来讲,可算不得是什么好事。”
听得阿玄的话,竹词心中不觉是泛起淡淡思虑,不过并未说出来,只是静静等着阿玄继续说下去。
“因为过久得慌乱,而且你也并没有足够的能力和修为去修复那个时候没有得到及时正确指导的灵识,尤其是后来在它迷茫太久,已然是隐隐有些走入邪道,便是导致后来玄碧琴即便是断裂后,灵力不消反增,而且还是朝不好的方向而去。”
竹词皱起眉头,随即是低低道:“当初似乎也是因为玄碧琴身上沾到了不干净得东西。”
当初的事情她还记得,虽然那个时候林湖跟狐言都未曾现身,但是最终思来想去,当年之事必然是与狐言脱离不开关系,而且几乎可以肯定当初就是狐言所策划的那一切,凶兽被惊扰,后而追着她跟故绪。
以至于后来在花以现身得时候,为了救他们两个,以凶阵将那凶兽斩杀,却也是因此而犯下禁忌,如今也难逃天道惩罚。
所以在一开始狐言就已经是计划好了一切,设了一个局,就等着竹词他们慢慢往里跳,即便是当初的竹词在猜到狐言这个人心怀不轨,可能是满肚子坏水,也丝毫没有办法使得自己跟故绪远离当初狐言所设好的陷阱。
阿玄点了点头,对于狐言之事,他了解并不算是很多,所以对于竹词的这句话,他也并未有过多的反应,只不过当初的玄碧琴,的确是沾上了些不干净的东西。
“当初在琴断之后,的确是有些不干净的灵力,应该说是本为极邪的灵力,通过一种极为隐蔽的方式混淆进了玄碧琴之中,也正是这股极邪得灵力,使得那初生未曾得到指引的灵识,缓缓开始朝错误的方向发展。”
他叹了口气:“当初的你的确是再没有多余的精力去管那新生灵识了,甚至于是你自己都自顾不暇,而我当初意识沉眠,也是对于外界的一切都毫无感知,而在我所感知到的时候,那新生的灵识已然是误入歧途太深,无法再做出干涉了。”
竹词沉默片刻,蓦然是笑了笑:“真像是个小孩子一样,没有得到正确的引导,被坏的事物所影响到,就会变得原来越坏,如此说来,当初是我自己的不该,如果是当初我能够稍稍做出一丝干涉,或许事情都不会变得如今日这般。”
阿玄没有说话。
而竹词则是摇摇头,轻声笑了几下,而这笑声中所包含着的无奈之意,阿玄可以很轻易感觉到。
“如今的我还有什么法子,可以将它扭转回来吗?”
感叹是感叹,竹词心中也晓得如今的自己必须去做的事情,就是将这个已然是误入歧途的灵识给扭转回来,如果要是去扭转,就必须先消灭当初狐言渗透进玄碧琴之中的那些邪气。
不过竹词是下意识问了阿玄,在问过之后,便是立时想到这样的事情阿玄如何会有应对之法?
果不其然,阿玄并未说话,只是也没有说他没有办法,而是应该在沉默着思虑可行的法子。
竹词心中暗暗有些可笑,自己如今是脱离不开得要依赖旁人,怪不得阿玄要特别强调自己要学会一个人生存,如果她一直是如今日这般,是不是日后在剩下她一个人的时候,就会变得脆弱不堪?
她很快摇摇头,转而看向阿玄:“之前在体内封印被破除之际,我曾感受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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