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仔细一想,其实也不怪,他原本就是个花花公子,与那金三少实属一丘之貉,只不过现在从良了而已。
既已从良,还是少与那些猪朋狗友来往的好,免得又被拉下水。
等他挂了电话,我闷声道,“以后不许和金三少这种人往来。”
他也没答话,点了支烟,笑着问,“他把你得罪了?跟我说说看。”
怎么着,瞧他这意思是要替我收拾人呢。
他能收拾金三少?不能吧。
我道,“他倒是没得罪我,只是……”抿了抿唇,干脆把酒吧发生的事同他说了,问他能不能帮钟庭处理一下。
事关情敌,他倒也没生气,更没发表意见,很快拨了金三少的电话,三言两语便交代了目的。
然后面无表情的看着我,“行了,你前夫不用折腾了。”
我道,“这就完了?”
他笑,“不然呢,等你前夫去活动,怕是又得牵扯一堆人,麻烦不。”
裙带问题还真是个哲学一样复杂的东西。正思索着,门铃响了起来。
“可能是客服,”谭粤铭将烟摁掉,亲了亲我的额头,“你再睡会儿,我去看看。”
我嗯了一声,倒回去继续睡,没几下就睡着了。
约莫睡了个把小时,醒过来听客厅有笛声。
音色明亮,婉转如远方来,带着一丝苍凉和幽怨,有点“羌笛何须怨杨柳,春风不度玉门关”的意境。
穿好衣服走出去,见音乐是从留声机里飘出来的,谭粤铭正叼着烟,坐在沙发上摆弄一个盒子。
我走到他边上,瞧了一眼,是一个顶漂亮的檀木盒,里边儿放着根通体灰白的笛子,分外古朴。
我好地问,“这是什么东西?”
他笑着道,“骨笛。”
骨笛?原来这就是骨笛啊。
“听说过吗?”他问。
“当然听过,”我点头,“只是头一回看见,据说是用仙鹤的骨头做的,也不知真假。”
他笑笑,“1987年在舞阳贾湖发现了十六只完整的骨笛,用鹤类长骨制成的,形制固定,制作规范精美,是世界上同时期遗存中最完整丰富、音乐性能最好的音乐实物。这支是仿品,不过一点不便宜。”
我道,“你拿这个做什么。”
他道,“送给毕教授。第一次作为你的家属去拜访,可不能失礼。”说着合上盖子,看了看表对我道,“我现在要去西山见一位朋友,你想和我一块儿去吗?”
我犹豫道,“赵老师和我约的晚上六点,去西山来得及么?”
他道,“来得急,我只和他小坐一会儿。”
到西山高球场,我问他,“什么朋友啊?”
他笑,“帅哥。”
我问,“有多帅?”
他恬不知耻的说,“比我差一点点。”
……
等见到他口中的帅哥朋友,我震惊了,那哪里是比他差一点点,那是比他帅很多好吗!
关键他俩一个路数,都是桃花眼的勾人长相,论外表不分伯仲,只是那位帅哥比他多了几分放浪不羁,添了更多活力,整个人更加耀眼。
此刻,他正握着高尔夫球杆,远远看去,姿势极为漂亮,技术也不错,一杆进洞。
极品啊……
看到我和谭粤铭,他只挥了挥手,继续打第二杆。
可惜这一杆没发挥好,球落在果岭边缘,挨着长草的位置。
这是种极少出现的情况,号称高尔夫十种最棘手的球位,能破解的都是高手。
谭粤铭哈哈大笑,看好戏似的嗤之以鼻,“看你怎么打!”
在这个位置,球手很难直接从球后打出扎实的击球,我问,“这个怎么破?”
谭粤铭道,“不好破,但也不是不能破。挥杆前将推杆或者S杆停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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