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人口水直流。
“四娘,你觉的这海鱼可还好吃,比那湖鱼如何”这吃饭间,例行的二郎总喜欢逗弄一番小四娘。
“唔,这海鱼有海鱼的美,这湖鱼有湖鱼的美,怎么能如此简单的比较迂腐”四娘拿筷子扒拉着碗中的浸满汁水的米饭,含糊不清的回应道。
许是这天高海阔的食欲就会变好,苏荷母子三人竟然将这条大鱼消灭了大半,用过晚膳后母子三人躺在夹板上的躺椅里,望着明月东升,映的整个海面波光粼粼,此等美景之下,让人的内心无比的平静。
平江城陈家别院,如今灯火辉煌,宾客似云来,陈苍作为新郎今日小登科,自然是春风得意。
“张兄,某敬你一杯,未曾想你果真是我岳家的亲戚,论起来还真应称你一声表哥。陈某在此敬你。”说罢陈苍为张珏斟上一杯琥珀酒。
张珏抬杯微微一抿,随即神色惊变,缓了缓神色问道“陈兄这喜酒味道颇为奇特,不知是何佳酿啊”
“哦张兄竟未曾唱过这平江城中有名的琥珀酒么此酒听闻是这城中一位酒娘子所酿,味道甘醇,色泽清亮实属佳酿,若是张兄喜欢,某送几坛与你便是。”陈苍因在李家之事上力压张珏一头,不禁心生快意,痛快说道。
“酒娘子么那张某在这就谢过表妹夫了。”张珏一口饮尽杯酒答道。
这场牵动南北两地势力的婚礼自然是引人注意的很,连周庭都派人送来了贺礼,看来这陈苍也通过李家的关系,同朝廷那达成了某种协议,想来无非也是联手将王君长那厮剿灭。
张珏既然已经同陈苍饮过酒水,这自然也是有了默契,这未来之事未来再说,可眼下那京师城外之仇确实要报的。
从陈府中出来后,张珏回到李家为其准备的别院,这李府里欢迎他回来的果真只有他外祖母与舅父,可舅父的眼神甚为奇怪,似是愧疚。
“阿兄回来了,可是饮酒了”孙楚康未曾去参加此次的婚宴,而是留在了李家细细探听这平江城中的各路消息。
“唔,稍微饮了一些,对了这平江城中的酒娘子你可知具体情况”张珏问道。
“大兄我正要同你讲,这酒酿子各处讯息都同嫂子甚为相似,来自云梦山,带有一儿一女,且年纪都很一致,我怀疑这酒娘子就是嫂子。”
“可知她人在何处”张珏拢住微微颤抖的双手,轻声问道。
“咱们来的前一夜,李家派人将她带走,随后之事便不得而知。”孙楚康有些懊恼道。
“哼,这从陈府回来,怎能不去拜访下舅父呢”张珏静了静心神冷声说道。
书房之中,李俭同李彦也在说这酒娘子之事。
“混账,你不是要将那酒娘子给接回家中安置吗谁让你中途改了地方如今人不见了又是怎么回事”李俭拍着桌子怒道。
“都怪儿子,是儿子下令让他们将那酒娘子一家先带往城外别院的,没成想遇见狼群,那酒娘子趁机行船逃走了。”李彦跪地回禀道。
“哪来的船”
“回禀父亲,回来的人也说的不甚明白,似是凭空出现,并伴有轰鸣声,速度极快,我已派人沿途追击,然而未能追上,那怪船便已入海,不见了踪影。”
“糊涂啊,你这未能其将人握在手中,还不如让他们夫妻团聚,得阿珏一个人情,如今你又当如何”李俭坐在案后问道。
“父亲,事已至此就不能承认这酒娘子是阿珏的妻子之事,联盟事大,不可因此影响大局,儿子已经将此次参与行动的人全数调离,咬定这是儿子的风月之事,非他张珏之妻。”李彦说道。
“瞒如何瞒的住,这酒娘子在平江城中经营一年半的时光,见过的人不知繁几,岂是能瞒的住的他张珏但凡留心打听下便会知晓”李俭失望道。
“这,这,是儿子思虑不详。”李彦俯首道。
“老爷,表公子求见。”小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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