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了。
军官已经走到了两人面前,那股“厚重的味道”甚至都不需要通过目光就能闻到,连司徒聘婷也不禁地皱了皱眉头,还没等两人从“厚重的味道”里缓过劲儿来,军官就开口问道:“你们谁是美队的随军记者?”口音听起来尤为奇怪,像嘴里含着一颗糖,舌头捋不直一样。
司徒聘婷顾不上那股味道,回答:“是我。”
军官随即一笑,甚是奚落地说:“我可从来没有见过随军的女记者,还是一个远东人?”为了再次印证自己的不屑,他又转头朝内森说:“你也是美国的随军记者?美国人?”
可等不及两人的回答,军官又自顾自地笑了起来:“可真有意思,军队什么时候成了你们这些’随军记者’谈情说爱的地方了?”
被这话一惊,司徒聘婷连忙扯出了自己还被内森握住的手,试图解释:“长官,我们并没有谈情说爱,我确实是美国工会派遣的随军记者。”
像是更加不屑,军官肆无忌惮地大笑起来,随手指向围观百姓中一个躲在人群里的矮小女性:“难道你不应该像她那样躲在男人背后吗?还应该裹着畸形的脚,连走路都要让人背?”被指的女性察觉到了军官不善之举,直往人群中躲藏,不明所以地围观者也许是觉得好笑,也许是听不懂军官蹩脚的腔调,有的人竟然跟着哈哈大笑起来。
那个被人指着的矮小女性躲在人群里不知所措着,没有人会在意她是否受到了人格的侮辱,更没有人会为一个女性“挺身而出”,直到她消失在人群中时,也许都没有人会注意她的黯然离开。
可司徒聘婷注意到了,那个女人耷拉着身体,走路都是没有精神的样子,连发丝都是没有精神的杂乱着,如果可以,她想上去拥抱她颤抖的身子,哪怕给一些安慰也好。
忍不住就握紧了拳头,似乎被气得不轻,也似乎被那个背影所感染,随时就要发作的气势。
而适时,内森没有看她,却抬手轻易找到了她的拳头,面无表情地对军官说:“长官,难道您是刚从中世纪来的封建主义者吗?西方女性的权益不是在百年前就提高了不少吗?”—一解释
那军官似乎并没有听出内森的讽刺,还洋洋自得地说:“是比这个国家早了一百多年。”那意思也很明显,如此不屑的口吻,再次超出了内森的预计。
内森被那副可笑的嘴脸给彻底激怒,绕是再温和如他般的人,也对着这个满口吐着浊气的大胡子怒斥:“长官,你的祖先也许正在为你刚才说的话掩面羞愧吧?你们国家的女性也会不齿你这种妄自自大的人吧?你的嘴就像是马厩里的马粪一样臭,难怪还没有靠近,远远我就闻到一股臭气熏天的味道,原来是从你的嘴里冒出来的!”
那军官原本还后知后觉,却被司徒聘婷不识时地呲笑声给惊醒,毫无气结地朝司徒聘婷吼道:“你笑什么?是在笑我吗?”可司徒聘婷没有理会他的叫嚣,甚至都不看他。
再反观内森,一副幸灾乐祸地样子,这个军官没有想到被两个年轻人给侮辱了,甚至还有一个自己最看不起的远东女人,顾不得思考,抬手就抽出了腰间的手枪对准了内森,气急败坏道:“你说谁像马厩里的马粪?”
内森懒懒答:“谁问就在说谁啰!”仿若没看见那把对准自己的手枪。
司徒聘婷却急了,没有料到内森会说出这样不合时宜地话来替自己出气,可那把对准额头的手枪却更让她心惊,来不及细想厉害关系,情急之下扯着内森的胳膊,朝那军官解释:“长官,他受美国公使馆的保护,如果发生任何意外的话,恐怕你也会很麻烦。”
这时,内森终于还是笑出了声:“长官,这里不是您一个人说了就算的地方,大家不过都是外来的侵略者而已,不要让他们看了笑话,我们这些外来者起了内讧”说着,抬手指向了周围被那举枪的气势怔住的百姓们。
军官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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